叫薛怀瑾脸上发烧,这刚刚捅过他的……
菊穴还在一张一合的蠕动着,诉说它的不满。
胭夫人伸手托起薛怀瑾的胸,轻轻掂了掂。
薛怀瑾有些羞赧,薛家女子要缠胸,可他怎么缠,都比其他姐妹要更大一圈。
因为束胸的缘故,他胸前依旧是平的,只能堪堪被掐起一圈肉来。乳头因为受凉,如今正挺立着,泛着娇艳的粉。
“啊!”
针尖凿穿了薛怀瑾的乳孔,那是一对红宝石乳钉,如同乳头一般大,在肌肤上泛出糜艳的光。
一瞬间的疼痛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受虐一般的快感。乳钉很沉,时时刻刻都仿佛有人揪着一般。
这对乳钉上涂了药,能使人涨奶。针尖却把打开的乳孔死死封住,外溢的奶水无从流出,只能回流,叫这对刚刚胀起的奶子更加肿胀敏感。
焚花楼中的熟客最喜欢的就是拔针那一刻。
鬼妓的奶水会如喷泉一般迸射而出,而鬼妓本人也会在喷奶的那一刻攀上高潮。
薛怀瑾不知道,这针只能封三日,三日之后,即使把针取下来,他的乳头也会变得无比敏感,稍有摩擦就会高潮。
胭夫人缓缓开口:“每个在焚花楼的鬼妓每日需交一百个钱,若是凑不足,就要去外面讨。三日之内凑不齐,就要受罚。十日只能凑不齐,就要降等。”
薛怀瑾被那一对乳钉折磨得泪眼蒙蒙。
胭夫人从袖中抽出一根细长的玉管,插入薛怀瑾的花穴。
“焚花楼内的人分以下几等,上等鬼妓,接客做皮肉生意,白日还能休息。中等鬼母,日夜怀胎产子,只有生产完的几日方能休息。最下等的是鬼器,只能做器物使用,日日夜夜,都得给我焚花楼卖命。”
胭夫人拉起薛怀瑾,全然不顾他赤身裸体。
“走,我带你看看什么是鬼妓,鬼母和鬼器。”
胭夫人推开一扇门,门内咿咿呀呀的声音还没停,床上的鬼妓赤裸着上半身,正在一个男人身上耸动。
她旁边还趴着七八个人,有男有女,皆是腹部隆起。
床上那个嫖客许是射了,张嘴要水。
一个男子颤颤巍巍的挪过去,用菊穴对准他嘴边,一股清亮的酒水从里面射出,带出一道弧线,直接灌入嫖客的
口中。
这人竟是个活着的酒壶。
那嫖客还嫌不过瘾:“葡萄!”
另一个男人凑过去,也撅起雪白的臀部,他是这屋里的果盘,腹中满满当当,隔着肚皮甚至能看出不规则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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