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对方,但在原始欲望中感受到了彼此的冲动,周皋对滕鹤的所有反应了如指掌,比如现在正贴着他的鸡巴,肉穴敏感点较浅的缘故,滕鹤已经射过两次了,而现在仍在颤抖着,周皋大概知道他接下来的反应,但却没有停下,仍是照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操弄,不止是大腿根,滕鹤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也在抽搐边缘——谁能受得了周皋这样蛮横凶狠的捣玩?
“不、不——周皋,你先出来——”
说得太晚了,周皋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着抱操的姿势,眼睁睁看着他射出清澈的尿液。
一股一股的,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顺着他的小腹、大腿淌下来,古老教堂式的尖顶见证了这样淫乱的场景,墙上嵌着的壁灯如同黑夜的眼睛,什么隐匿、什么海底都是妄想,滕鹤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穴内酸麻至极,尿液和着淫水噗嗤噗嗤地在肉体碰撞声中加深了这场性爱的罪孽,是滕鹤主动勾引的,也是周皋沉默着接受的。
要谈罪责,谁也逃不了干系。
“爽吗?”
难得听见他问一次,滕鹤顾不上架子,哭着哀求:“爽、爽啊……太涨了,你拿出去——周皋、周皋操我——”
到底要操还是要停,说话也颠三倒四的,周皋微微敛眸,拨开了他湿透的额发,果然看见他整个人都红透了,潋滟的波光在他眼中,仿佛沉溺在欲望中无法自拔,问的话也含糊不清:“周皋、这四年……你有想过我吗?”
想过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止想过,甚至更过分的事都怀念过。
与滕鹤的回忆,除了冗长的性之外,没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