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没有。”终于能开口否定,周皋惊觉自己的声线已然沙哑,长期握住枪械握把的手指探入肉穴内,浅浅的戳刺就能让滕鹤乱了阵脚,胸有成竹的辩论开始染上情欲,艳色的内壁和猩红的记忆交织,周皋头疼欲裂,分不清虚幻和现实,唯有循着本能做当下最想做的事。
太涨了、太涨了……
猛地插入性器,逼仄的穴道受不了这样的凌虐,违逆本心地抵抗成了哀求,一圈一圈地吸住入侵的鸡巴,绵绵地吻、轻轻地吮,近乎强奸的戏码在逐渐得趣的过程中变为合奸,滕鹤太熟悉周皋了,即使身体在抗拒,可发自内心的渴求竟让他主动圈紧周皋的腰,周皋露出不耐的神色,抓住他又细又长的腿,狠狠地往里撞去,每一次都碾过他穴内的敏感点,若是有人路过地下车库,一定能看见这台车剧烈地晃动,还有淫乱暧昧的求饶。
“周皋、周皋轻一点……好酸、顶到了呜呜——”
“为什么?你不是就喜欢这样?”
“会坏的、我不行了,你快出去——周皋……周皋!”
怎么会——怎么会在他身体里?!
滕鹤瞪大了双眼,他从没想过,周皋居然会做这样出格的事,在他逼狭的穴内射尿!
可过于丰沛的水液涌进他的穴内,不同于精液的微凉,尿液更为滚烫,有悖于常理的性爱让滕鹤忍不住精神高潮,不住收缩的穴肉热烈地吞纳周皋的东西,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只要是周皋给的,滕鹤全盘接收。
“嗯啊啊——射了、射了!周皋,亲我……周皋……”
活生生被尿给操射的滕鹤太可怜了,周皋想。
勉强吻住他颤抖的唇,然后在车内继续惩罚这可恶的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