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捡起衣服盖住光裸的滕鹤,快速离开了这个不需要他的地方。
门关了,廊灯隔绝在外。
梦也醒了。
“周杳,我不恨你,我只恨我自己。”
“如果我是周皋的弟弟,是不是会不一样呢?”
“至少,他会看我一眼吧?”
轻抚流泪的滕鹤脸颊,周杳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抱歉,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他病了,原谅他吧,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