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知道他有钱,但那是他拿命换来的钱,我舍不得让他花一分,要担责任的事让我来做,他只管好好活着就行。”
即使在此之前,周杳知道滕鹤喜欢周皋,也知道周皋对滕鹤的感情绝非表面那样浅薄,但听了滕鹤这番话,着实令人动容。
知道了周皋的病症后,滕鹤非但没有逃跑,反而更加认真地规划他们的未来,把周皋放在第一位,如此这般,他也就放心了。
未来,周皋有滕鹤,他可以放心了。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下午应该可以,赵檀快开学了,这阵子都在约他的暗恋对象打游戏。”
周杳又惊到了:“赵檀还是学生?!”
“比我小四岁,不是学生是什么,人家正在享受高考后最痛快的暑假,”滕鹤白他一眼,“你约我干嘛,不是昨晚才说了分手吗?”
看不出啊,有钱人发育得真好,周杳想起赵檀丰厚的胸大肌和比自己高一个头的身形就有些嫉妒:“带你去见见郝奭,他今天正好去校外采风,到时候抽时间和我哥挑明关系。”
感觉有点像感情骗子,周杳亡羊补牢:“以后也别提咱俩从前的事了。”
“……你哥还介意吗?”
“不知道,但我了解我哥对感情的态度,他认定你了,就不会变。”
可是周皋是个死脑筋,即使再喜欢,如果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还会容忍吗?
滕鹤心里没底,只能硬着头皮一次又一次地试探。
他忽然想起,昨晚做昏头了,似乎听见周皋叫他凛凛,也许是做了个好梦——至少梦里有他,还回到从前的时候,心无芥蒂地叫他凛凛,甘愿被他凌虐折磨,甘愿在昏暗的囚笼里赤身裸体,以最原始的状态取悦他,然后带着一身脏污精液,同他做爱,咬遍他全身,拿挂着乳环的奶子堵他不停咒骂的嘴,笑着问他,凛凛,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