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
“我知道你担心周杳今后没人照顾,所以你就盯上我了?我是你的宠物吗?想送给谁就送给谁,你觉得我能长久陪在周杳身边,也不问问我、不问问周杳的心情,就擅自决定了我们的未来?谁给你的脸?”
啪!
久违的耳光打得周皋耳朵一瞬失聪,他忘了,滕鹤就是这样调教他的,不听话了就打,偏偏他足够贱,被滕鹤打都觉得幸福。
他没救了,真的。
“不说话了?心虚了吧,周皋,你以为你能瞒我多久?是,我之前是不清楚你还有病,以为你那些反常的行为是在故意激我,但就算是那样我也在意你,”滕鹤越说越快,脸贴得极近,他能看见滕鹤如同血海的眼中倒映的自己,惊愕、痴傻、还有些怪异的快感,“放弃吧,周皋,我这辈子都不会和周杳交往。”
宣判死刑时的罪犯心情是怎样的呢?解脱还是悔恨?
至少现在的周皋两种心情都有,双手僵硬地虚搭在滕鹤腰上,保持方才安慰他的姿势,心跳声乱了章法,滕鹤呼出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睛,渐渐升起的雾气笼罩海面,沉睡海底的秘密浮出水面。
“周皋,你从来不是他的影子,就算得了不治之症,就算不知明天还会不会来,你都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周皋,没人能抹杀你的痕迹,除了你自己。”
“你早该承认的,你骗不了我,你的身体、整个人、甚至你的生命都是我的。”
再次吻上来时,滕鹤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咬了他的下唇。
“周皋,我要你说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