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坦诚大方的给了他一次窥探的机会。
婚前一个月,克斯莱忙着婚礼各项,南赦闲着,干脆来到白夜的家。
他描述解释平权运动,尝试委婉劝他不要全部仰仗雌虫的过程中,南赦很尊重,没有打断他。
直到最后。
南郝嘴角先是有些颤动,一声声从喉咙里压不住的喘息与笑声钻出来,他不得不咬住一段小指来克制好讲话。
“失礼了。但是……”可他的肩膀也颤起来,然后他彻底笑出声来“不好意思。”
白夜端坐在沙发安静的看着他。
南赦大笑的十分痛快,声音清亮,即便是夸张的举动却并不吵闹,直到累了,他慢悠悠擦擦眼角渗出的泪珠。
他眼里含笑声线微哑,支着手臂在沙发扶手,软韧线条美好的腰肢微陷,白夜想起无数雌虫对南赦的形容——他有一种被滋润宠爱后的慵懒感。
所有欲望满足后的淡淡倦怠感。
“凭什么呢?”
“凭什么我因被视为弱者而被歧视后,不让我拿走弱者的好处呢。”
“他们既然自诩雌虫,默认规则,凭什么不让他们也因此受罪呢。”
南赦的眼皮垂下来,他另一只手搭在腿上,拇指搓着食指,他念着。
白夜手指紧按着裤子。
“什么?”
沉默。
南赦的指腹因用力而泛白,继而拇指指甲不停刮着食指,他不得不克制的用四根手指包住拇指一个指节,成为一个握拳的动作。
指甲上还带着未卸干净的指甲油。
亮晶晶,粉嫩的。
垂眼就能看见。
他伸手将玻璃花瓶推下高台。
“嘭——”
在空气撕裂的啸叫,玻璃破碎浮夸恐惧的尖叫中,他克制而愠怒。
“既然无法改变,那我要每个虫,都成为这套体系这他妈该死的规则里的受害者。”
失控是短暂的。
雄虫几个呼吸后,恢复了风轻云淡的模样。
他坐在那,没有健壮的身躯,没有锋利凌人的气势,甚至看上去有些弱小,白夜却再不敢轻视他的力量和观念。
“好了,我在说疯话了。我只是个普通虫,就让我这样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吧。”
谈话,以南赦的自嘲收尾。
呼唤声把白夜从回忆里拽出来。
他茫然回头。
“什么?”
南赦无奈的再次重复一遍“我说那个蓝眼睛的雌虫是谁?”
“你知道恩施集团吧。我记得今年还研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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