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克斯莱很多次都安全回来了……”
“而且,我,我总觉得……”
笪苓看着南赦脸颊微红,手指捏着勺柄来回摩挲,咬住一点唇,似乎这样的话吐露出来令他有些羞涩,他声音有点弱。
“总觉得雌君最近不在身边的话,没有安全感。”
这幅柔软模样简直在向笪苓心脏狠狠一狙,他喉结无声滑动两下,不禁拿起柠檬水喝了一口。
你的预感是对的。
他这样想,但说:“没关系的。很多结婚后的雌雄虫当另一半突然离开,都会觉得不适。”
他顿了一下,莫名加上一句“这种时期,有固定的一个人经常陪伴会好一些。”
但笪苓没建议是谁。
说完,他低下头,眼里露出一点怜爱来,这样被奉的高高以至于稚嫩的南赦,落在玘宬那种半疯不疯的子弟手里。
到时候,可怜的雄虫哭着跟谁求助都没用。
想着,忽的冒出一缕稍纵即逝的情绪,笪苓皱眉刚想去捕捉,一个服务生就走了过来。
“恭喜你们。”那个服务生笑着祝贺“是本店今年第五百二十对情侣,所以本次消费可以……”
“啊,不不,我们不是。”
尽管有点突然和尴尬,南赦还是开口打断他,说完,对上服务生有点惊讶的视线,默默红着耳尖转过头。
安静了不知几秒,笪苓终于出声。
“是的,我们不是情侣关系。”极快的停顿一下,他补充道“他是我的病人。”
服务生视线扫了两个来回,对着笪苓那张冷肃的脸也不好做什么搞怪表情缓和气氛,只好可怜的摘下头上庆祝帽闪身离开。
离开前甚至怜悯的看了一眼笪苓。
再次安静下来,南赦眨眨眼,桌子下两条腿轻轻晃来晃去,笪苓也罕见走神起来。
空气似乎不再流动,变得粘稠而微妙起来。
直到笪苓清了清干涩的嗓子。
“走吗?”
直到南赦身影彻底消失在别墅大门后的小径,笪苓转回头,安静片刻,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抬起捂住眼睛。
回忆起南赦坐在副驾时一路粉红耳尖,成熟又腼腆的样子,总会让人心软的一塌糊涂,他低低骂了一句。
天知道,有一刻
他几乎头脑发热,想直接掳走这个雄虫藏在自己的洞巢。
他小瞧了南赦高估了自己,他早该想到,他和玘宬都是早早为权财或名背弃众多的人,自然会被一样的人吸引。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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