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的百姓们看足了笑话。
只不过娶男妾、老子死在女人身上,儿子正在逛窑子……帅府的笑话可不止这一件……
按照规矩,妾室没有资格参加葬礼,沈淮衣终于得了片刻的休息。
帅府虽然一手遮天,可也做不出光天化日之下让活人陪葬的肮脏事儿,故而三姨太依旧被关在柴房,断粮断水,直到把人蹉跎死了为止。
这豪门大院看着气派,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像三姨太这般稀里糊涂送了命的女人多的是。
府里的人见惯了也听惯了,自然不会怜惜。
沈淮衣隔着门缝将馒头掰开了递进去,却许久等不到人来接。
短短一夜,柴房里蓬头垢面的女人身上哪里还有三姨太半分神采?
“人总是要活下去的,活着便有希望。”
女人闻言先是冷笑,接着竟疯了般狂笑不止。
“大道理我不会讲,只是有句老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祖宗传下来的话总有几分道理,你……好自为之。”
沈淮衣把馒头和水扔在草垛上,转身离开。
药是三姨太找人配的,也是张大帅自己要求吃的,却是他亲手喂到张大帅口中……
害死张大帅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沈淮衣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只不过立刻被风吹散……
……
入夜后,天边黑云堆积,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湿气,暗夜无光,骤雨将至。
随着一声惊雷,豆大的雨点密密麻麻砸下来,织成一张张水幕,将大地冲刷个干净……
“嘎吱”,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床前,沈淮衣猛然惊醒,只见那张熟悉的面具反射着冷光,正不断地往下滴水。
“你怎么来了?”
男人反问:“我不能来吗?”
沈淮衣抿了抿嘴,扭头避开他的视线,“你不该来,大帅刚刚过世,若是被人看见……你我恐怕都难活命。”
男人皱了皱眉头,语气冷淡:“听说你不愿离开帅府。”
“我漂泊半生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容身之所,为何要离开?”
男人冷笑,潮湿的手指抚上沈淮衣的下巴:“你真当自己是女人?”
沈淮衣甩开他的手不说话,下床拿了一条毛巾递过去:
“你自己擦干净。”
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里两个人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任凭窗外风雨交加雷声阵阵,屋内却陷入了沉默。
突然,沈淮衣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拉入一个湿漉漉的胸膛,毛巾掉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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