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一声,”我住西面的B单身宿舍。”
“那你搬来首都这阵子,是不是得空就会去参加B专属派对?”施佩打趣问。
他突然噎着说不话来,好像被人抓到把柄似的,不自觉紧张,”我是去过,但是……那是委员吩咐,要我进去考察,实际上,什么事都没发生。”
施佩忍住笑意,瞅他这拼命解释的小模样,罗建新反而被他的笑容给迷惑住了。
就像江丽军提过的,监察议会赋予罗建新相当高的权限,让他几乎像B一样进出自由,并且授权给罗建新B通行证,公众场合也无须佩戴项圈。
施佩眼里一片柔情,放着胆问,”我也一个人住,最近接养了一只狗狗,你有没有兴趣?要不要跟我回家看它?”
罗建新心跳不已,说不出话来,却也无法拒绝这眼神,克制不住的悸动。
再一次把罗建新带回家,施佩暗自观察他的面部表情,罗建新对施佩的居所感到环境陌生,像第一次到访,表现出新鲜感。
洁白如新,毫无烟火气息。
罗建新并没有属于自己的车辆,开销一律由监察议会支出,付款只要按压指纹或是提供标识符。
这趟是让罗建新开施佩的车回来,到家前还去趟超市采买些食材。
“今天你就住下来吧。”施佩先给小饼干好好的喂食,再把小饼干放到罗建新的手掌上,让他给狗狗擦嘴。
施佩毫无防备的看着他,笑容像是一阵吹抚寒冬的暖风,吹开他脑海中隐藏的面纱,掀起了一小角,足以让他跌落万丈深渊,亟欲想抱头痛呼,凝神压下这侵蚀般的疼感。
头痛代表警讯,是要他远离危险的要素,那么,为什么唯独是这个人,一个O能有什么攻击性,他必须得远离对方。
施佩眼见人迟迟不应,苦涩的笑着,把小饼干从罗建新手中接回来,”小饼干,以后也只有你会在我身边了。”他把小饼干擦过,逗弄一会儿,淡然的放回宠物箱。
罗建新就像消失一样,他不动声色,伫立在原地。
施佩心想,罗建新等会儿独自离去,也不需要他送别。打算再回头看罗建新一眼,却看到此刻他身体僵硬,脸色发白,直冒鼻血。
施佩愕然,铜铃般双眼瞪大,连忙起身,去搀扶罗建新,”罗先生,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