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清爽。
他耳尖慢慢泛红,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林铭歌其实也不好受,他只射了一轮精,真正的欲望还没有得到发泄,就将纾解得不痛快的肉棒从温热紧致的肠道拔了出来,现在下体隆起一大坨,要不是和兰劲是相对而坐,有桌角稍稍遮掩,不然他就不会像此时这么镇静了。
列车前方到站。
哨兵抬腿下车因大腿筋抽动,随之踉跄,林铭歌反应迅速地伸手拉他一把,瞬间拥他入怀。
兰劲能清晰地看到林铭歌那浓密纤长的睫毛,这让他心头泛起点点涟漪。
林铭歌神态自若,将兰劲倾斜的身子扶好摆正,就收了手。
因为一个是复诊,一个是去重症病房探病,所以他们很快就分开了,临走前用通讯手环留了联系方式。
联邦医院和林铭歌记忆中的医院不一样,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走廊上没有凌乱徘徊的脚步,唯一相似的可能就是白墙亮光,直升梯的速度很快,从一楼到十五楼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