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但我权当不知,低着头诚恳解释:“之前都是看视频了解的,这样跪比较专业。我没给别人跪过。”
杨辛才不关心我给别人跪没跪过。他冷着眼睨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
“学长,我还是第一次养狗,没什么经验,”他顿了顿,勾起嘴角,看似讨教道,“要不你先教教我,都有什么玩法?”
还有这种好事?
我看着杨辛的帅脸和玩味的眼睛,心中滚动过一万零一个玩法条目。
但奈何主人是新手,也没有工具。
还是收敛些吧。可别把他吓跑了。
我吞咽下某堆淫秽不堪的话,想了想,只说出一个心愿:“...您可以踩我。”
杨辛歪头,问:“怎么踩?”
我爱惨了他纯洁得像张白纸,又愤恼自己不得不用墨去脏染。
我说:“随意踩,您就把我当条地毯,或者肉垫。”
“可以踩我的肚子、我的胸、我的头,或者...”我突然害臊,改为小声,“我的阴茎。”
“啊,你说什么?”杨辛存心逗我,装没听见。
“踩狗狗的鸡巴!”我只得顺着他放大声音,脸烫的要死,但还是脑子一热,冲动地追了句,“主人。”
这声“主人”像是一捆炸药,投掷后立刻引出爆鸣。杨辛骤然变了脸色。
我立马为我刚才的擅自主张感到后悔。
我惶恐地等待发落。不过还好,杨辛最终没有追究,算是默允了我的称谓。
“把衣服脱了。”他发令。
——此时的语气,已经脱去了笑意和嘲意,取而代之的,是属于上位者的绝对冷峻。
还挺上道。
我边脱衣服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