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带着恨意地说:“于淼,你贱不贱?你这狗做的光荣是吗?你一点都没有羞耻心吗?你对着谁都能傻兮兮地笑吗?”
我呼吸不畅,听得并不切真。杨琛不断施加手上的力度,我感觉自己的眼球就要爆出来时,杨琛终于松手了。
“咳...咳、咳咳...”我虚脱地滑倒,捂着脖梗咳出了生理眼泪。
“于淼,你看上杨辛什么好?杨辛算个屁啊。他差点把你打死,你还能撅着屁股舔他,你不是贱是什么?”
我没缓过来,但这话我可听不下去。我强忍难受和虚弱,冲他怒喊:“你别说杨辛不好!”
“凭什么不说?我歪曲哪点真理了是吗?”杨琛见我反驳,怒极反笑,“我问你,是给你打得半死不活这点好了,还是把你一个人丢在空调房发高烧这点好了?你说,嗯?”
我很想告诉他杨辛给我留了水和药,但自己都觉得磕碜,没说出口。
我开始绞尽脑汁地想杨辛的好,却发现没一个能拿出手的。
最终,我在杨琛的注视下蜷起身子,没有底气地辩解:“主人没义务对狗好...”
这话看似说给杨琛,其实是我对自己的揶揄。
其实我很想斥责,你一个杨辛弟弟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就乐意做狗了你看不惯报警给我抓起来啊,在这里疯狗似的嚷嚷什么。
但我什么也没说出口,取而代之的,我流下了眼泪。
杨琛愣了一下。
我是真不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一碰到姓杨的就管不住泪腺,但我切切实实委屈地哭了出来,甚至摸不着自己委屈的点,毕竟是我上赶着做狗挨打,杨辛没有承诺过我半点主奴之外的允诺,我没资格怪罪他。
可泪水往往不懂这些。屁股的疼、身体的冷、喉咙的痒、大脑的昏沉,都是我哭泣的理由。
我把手臂挡在眼前,尽量维持自己在杨琛面前的最后一丝尊严。
我感受到杨琛的目光,尖锐的像要把我刺穿。
但下一秒,一股强硬的力量掰开我的手臂,我后脑勺被狠狠撞在墙上。
——紧接着,是一张放大的脸,以及嘴唇柔软湿润的触感。
我被杨琛搂在怀里亲吻,一时没想着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