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作用,他一向只追求最优解,于是冷静下来,把最大的疑点率先抛出:“你到底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不记得了。”封聿面沉如水,很难看出他的真实情绪。
“不记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季天蓼睁大了眼睛看他,“好,封先生,可以你很聪明,你的确有权保持沉默,那请问你记得什么?”
封聿微微俯身,看他像观赏一枝雪白清香的铃兰那样,近在咫尺的信息素很快充塞Omega的鼻腔。来自基因的压制让人无法正常思考,季天蓼的心,一下被欲念之手攥住了。皮肤一阵细微的战栗,腿根颤抖着收紧,不住发软几乎站不住。
机械女声报站的时候,一只探进风衣的手掌从腰侧慢慢下移,封聿轻描淡写:“我记得你叫得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