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真的不能自控?高中生物课就学过,一只S级的Alpha,这个时期如果得不到Omega的抚慰,器官衰竭都是最轻的后果。
不由心软了些许,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你国籍?不是中国人的话估计手续很麻烦。”
封聿没很快回答,季天蓼发觉这样单刀直入地查户口,实在有失体面,就缓和了一点话题说:“刚刚是你家人?听着有点像德文。”
“不是。他说的是古诺尔斯语。”
“挺好听的啊。”季天蓼实话实说。
“以后都教你。”
这句话季天蓼没听清,正在吃两片褪黑素,躺到床上,对着手机上的清单和封聿强调要带的证件以及注意事项。昨夜他是实实在在被捅了一整夜,将近三十个小时没睡觉,加上药效,很快就迷迷登登的。
“最爱你的晚安吻。”最后封聿这么说,季天蓼也没听见。
他的语气和眼神都这样柔情,甚至带有天主教的神圣、晚祷书意味,洋着一支中世纪的安眠曲。
但是电话切断的下一秒,距离勘定,狙击镜雪亮,子弹上膛,飞向800码外的市政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