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狼这样的祭品才对。
少年从笔记本上扯了一页下来,桌上有铅笔。
“Qué te pasa.”
Fenrir终于看了他,重音强调的位置,微微眯紧的眼睛, 都在说明他这句话的真实意思:你到底在干什么?
纸上不断发出沙沙声,这次换是少年没有看向他,过了很久的时间。
白而细嫩的皮肤像一朵洁白的莲花,天真鲜活,他仰起头对他笑,把这样的灿烂送给他,说:“画你呢!”
“送给你!”
丢下这句话和画,少年就草草离开了,因为听到了母亲的传呼。
女人站在三道防护门外,她永不敢涉足这里。
这是多好的事啊!对少年来说,他有了一个可以喘气的宝贝空间,在这里谁也管不到他。没人可以捉他去学那些枪械知识,他倒不反感理化课程,但幼小如他也知道,他们没用科技做过半件好事,所以总是逃课。
中国话里这人就是一口烧不热的冷灶,但那又怎么样呢?Fenrir总比母亲可爱得多得多。
便以为荒漠般的心灵深处,总算还有一片绿洲。
所以次日再溜进来的时候,他大称Fenrir是自己的保护神,不算恭维。
他忘记追究那幅未完的画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