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地打趣道:“衣服我扔了,都是血。”
见小孩还没反应,他又补充:“就一点小伤,是你嫂子太会操心,哪有像她包这么厉害的……”
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就急忙伸出双手,接住径直扑过来的小丈夫。这小小的重量一压到伤口上去,就算听见了男人倒吸冷气,得意依然选择不松手,紧紧搂住季良意的脖颈。
这小孩的固执简直不可理喻。男人心想,可他们贴得太紧,若此时放手,得意会掉下去。况且他又深深埋着脸,嘴巴嗫嚅着,絮絮叨叨讲着话。
“得意,你大点声。”季良意有些无奈。
“……你都不……我……”
“我怎么?”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这一句嘶吼,仿佛戏台开场的弦音。紧接着在季良意的肩头上,爆发出了一阵极度绵长、极度惨烈,难以忘怀的痛哭。他不免怀疑,要是这小孩就是靠着这嗓子哭声从娘胎里爬出来的,都用不着挨产婆揍一顿屁股。
但拿季良意这人来说,安慰不是他的长项,疏导营里的兄弟时也偶尔卡壳儿。可这不代表他不懂悲伤,如果他顺着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得意一定回复他:我是你官人,关心自己老婆,天经地义!然而这晚上的他们对于彼此而言,都已不是那些世俗又死板的名头所能代替。
于是季良意什么也没说,得意什么也没问,他趴在男人身上哭了一会儿,感到累了,就停下声音,靠着男人休息。由于体力不支,得意像发怒的野猫一样不停打颤。好在床边小几上,染了血的牛皮纸里还剩余一袋蜜枣,让季良意喂着吃了点,他的脸色才逐渐好转。
接着,他转过身,轻轻仰起脸,触碰男人的嘴唇。而季良意也是头一回不再客气,他捧住得意的脸庞,毫不吝啬地将这一吻叩深。
得意睡的床不算大,两人一滚上去,床板就咯吱咯吱抗议。季良意干脆抱起他直奔地铺,那棉被里藏着的煤渣还没来得及被丫鬟发现,得意才躺下来,也被扎得嗷嗷直叫。但两人没那么多耐心了,尤其是带着伤那位,得意跟条小鱼似地被从衣物里剥出来。门缝里刮来冷风,他紧紧贴在季良意身上,又像条缠人的水草。
脱了衣裳,季良意的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得意觉得很舒服,无意识地磨蹭男人的身体。可当季良意顺着脊骨、腰肌轻抚,指头滑倒深处,去抓他的屁股。得意有些抗拒地伸直了手臂,想从他怀里溜走。
男人捉
住他的胳膊,低沉的喘息声扑倒他的眉毛上。
“你没做过?”季良意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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