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呢?”
“噢,在外头吃生蚝呢,刚从海里捞起来,又甜又鲜。”庄未渠脸不红心不跳地鬼扯,凌鲜怒目而视,他皮肤十分白皙,雪似的,一激动,脸红成一片不说,连压着手机的小腹也红了。
“好。”对方没有犹豫,也不商量,“你吃,我去你办公室等你。”
说完,不待庄未渠回答,便挂断电话。凌鲜羞耻得浑身都红了,抬腿要踢庄未渠,被他拉住脚腕,直接拖过去接着肏。
“你还来?”凌鲜双手用力撑着男人的腹肌,依然被肏干的动作撞得骨头震荡,声音也无奈地软下来,“人家要在外头等,看你怎么办?”
“那就让他等么。”庄未渠仍是那张笑脸,一把将凌鲜翻过去,拨开裸背上黏着的黑色长发,俯下身咬住凌鲜后脑一大片发束当作支撑点,如野兽交媾的姿势那样肏干起来,“他爱等就让他等,吃蚝哪有快的,不怕淌鼻血?”
说话间,直听见外面办公室的门开了,人声引着某人进入,又在哪里坐下。凌鲜一下紧张起来,莫名有些怕,肉穴都绷紧了,咬得庄未渠抽不动身。越紧,庄未渠干得越猛,肏得凌鲜把脸捂在被子里叫唤,怕外面人听见。那外面的人似乎真能听见,原本还有些动静,猛地也没有了。凌鲜羞得身上红透了,勾得庄未渠抱着他亲了又亲,翻过来绕过大腿抓住两条手腕,又去舔他被肏熟的逼。
庄未渠这人嘴巴坏,冷心冷肺,偏床上功夫极好。凌鲜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十六岁,还是十七岁?被父亲以安排工作的名义送到庄未渠的床上去,庄未渠给他舔,夸他天赋异禀,还是雏就会潮吹了。
“谁是雏了?”他红着脸反驳,“我早不是了,你以为我是小孩儿?可笑,我可不怕你。”
庄未渠憋着坏笑逗他:“好,好,你不是小孩儿,那你跟我说说,做爱是怎么做的?”
“就是……”他脸红透了,上衣还在,赤裸的下身也红了,实际上那种陌生的极乐快感让他灵魂震颤,他压抑着那奇怪的震颤感,嘴硬道:“就是,在里面动,动来动去……”
“行了,我没兴趣知道你那个无聊的初夜是什么时候跟谁过的。”庄未渠盘腿坐在床上,那架势像一个语重心长的剑术老师,如果给他配一把木剑支在一旁就更像了,“虽然你爸把你卖给我了,但我还挺喜欢你的,我问你,刚才让你爽的那件事,你愿意让我再对你做一次吗?”
他退了退,直到后背顶住床头
,再也退不了了。拒绝了吗?似乎没有。
庄未渠笑了:“瞧,你也不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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