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却又硬了。然而怀里的人已经睡着,呼吸声都变得很均匀。
透着一点亮光,肖禹低头看着岑冰的侧脸,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酸楚感又冒了出来,让他忍不住将手放在岑冰的腰上,将他整个人都搂进怀里。
难得的平静夜晚过去,肖禹清醒的时候,岑冰已经换回了一身的西装,浑身上下像是被武装过一样,又是一副冷淡疏离的面孔。两个人沉默的吃完了岑冰做的早餐,在换药的时候,肖禹道:“可以告诉我你想让我做的考验是什么了吧?”
岑冰系绷带的手指凝了凝,很快又继续起来,等将绷带绑好了,他才道:“去赛青那里取一样东西。”
肖禹追问道:“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岑冰道,“我只知道他的屋子里有一个保险柜,里面放着的东西必然很受他的重视。他的房间二十四小时有监控,而且还有特殊的防偷装置,他为人又及其谨慎,如果你能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把他保险柜里的东西拍成照片发给我,并且事后不被他察觉,你就算过关了。”
他顿了顿,看着肖禹的眼睛,然后道:“到时候我会把那份证据的方向告诉你,还有——我的全部。”
肖禹迎视着他的目光,毫不犹豫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