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嘉来说则是痛彻心扉,后来程郁绯每次抽容嘉屁股,都非常小心的控制力度。
这几年总是找借口抽容嘉,其实说白就是那点龌龊的心思作怪,他想看容嘉的身体,每次回去之后他都闭着眼睛想象着容嘉的身体自渎,程郁绯思绪混乱,被身旁的哭声惊扰,又开始想,要是容嘉吼的是他,程郁绯估计自己也会难受,不至于像祁端睿这么没出息的蹲地上哭,但回去之后呢,估计也得难受好一阵子。
抬脚踢了踢祁端睿,程郁绯问:“你真的看到他亲男人了?”
“真的看到了!嗝!”祁端睿说完就打了一个嗝,哭岔气了,他擦掉眼泪,“嗝……还是个魔修!”
程郁绯也想哭了,但他到底不是祁端睿,他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容嘉根本没机会认识其他男人,除非……是容嘉偷偷下山的时候,想起容嘉房里的兔子灯,程郁绯脸都黑了,那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容嘉竟然隐瞒的滴水不漏,“起来,别哭了,好好和我说说具体细节,我们师兄弟联手,找机会把那男狐狸精逮出来,千刀万剐了他!”
迎仙镇
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容嘉的消息,起初璞阙兮确实是非常坚定的相信容嘉,他觉得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绊住了容嘉的脚步,然而连续几天璞阙兮都在用银簪呼唤容嘉,可是一点回应也没有,这是从没发生或的事情,他不由的慌了,心里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容嘉是因为他身体的变化嫌弃他,抛弃他,可他联系不上容嘉,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深。
下体的女穴淫痒,每天每夜的折磨着璞阙兮,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根本不能让任何除了容嘉之外的人触碰到一点点,他心里就是有这样坚定的信念,除了容嘉任何人都不可以碰他,包括他自己,就算是被折磨的发疯,他也没有自己安慰过自己,他的身体属于容嘉,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容嘉的一颦一笑,璞阙兮眼眶红红的,默默念着容嘉的名字,在他们的婚床上睡过去。
在醒来依旧是在大红的婚床上,身体依旧叫嚣着饥渴空虚,欲壑难填,对着银簪继续呼唤容嘉,依旧是毫无回应,璞阙兮甚至想直接杀进仙剑门,让那些虚伪的正道修士把容嘉交出来,把他的夫君还给他。
连续半个月过去了,璞阙兮已经无法在忍耐,他和容嘉不是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那时候他们可以通过银簪交流,每天都聊天说话,彼此都知道对方安好,这和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璞阙兮觉得,他快要疯了。
然而
璞阙兮不是冲动无脑的人,他知道,他现在敢上仙剑门,无非就是送死,他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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