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脏污的里衣,跨入浴桶:“陛下该回了,殿内自会有人备好热水。”
这是又要赶自己走?李承逸一时有些气闷,难道先前的亲近都是错觉?
他赌气脱下衣服也跨入桶内,浴桶很大,能容纳两个成年男人。
他腆着脸看向面带薄怒的帝君,双手撑在晏文卿身侧的桶壁上,倾身靠近:“帝君何曾听说过,新婚之夜夫妻分房而眠的?”
灼热的气息打在脸上,晏文卿不自在地偏过头:“那便请陛下先吧。”
他不习惯与人共浴,更何况还是刚与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晏文卿推开李承逸站起来,哪知他转身正要抬腿,腰上出现一双手,使劲将自己往向下拉。
晏文卿猝不及防便坐在了李承逸的怀里。
浴桶里的水因这变故激起水花,溅了李承逸一脸。他双手箍着晏文卿不让人离开,只得将脸凑到怀中人的脖颈处,以冰肌做帕,将脸上的水渍蹭去。
鼻尖是淡淡的莲香,他有些不舍得离开,脑袋搭在晏文卿的肩上,在他的脖子上又亲又吻,声音逐渐沙哑:“何必麻烦,一同洗不是更快吗。”
“何况,那里面,帝君独自一人又如何能清洗干净呢?”
那里是哪里,懂的都懂。
说完也不管对方是何反应,撩起水便往他身上泼。反正晏文卿背对着自己,看不见对方的表情,皇帝一概默认为对方是同意了。
皇帝虽然瘦,力气却很大。不管晏文卿如何扒拉,那腰间的细臂不动如山地缠着。李承逸的另一只手带着水,从晏文卿的锁骨往下摸,美其名曰“替帝君搓澡”。
他坐在晏文卿身后,头靠着他的右肩以便能看清前面。右手在怀中人的锁骨流连许久,玩腻味后又向下几寸,按在那凸起的粉点之上。
“啊——”祭神期的身体十分敏感,何况那乳头本就娇弱,哪里被人如此肆意玩弄过。晏文卿忍不住想缩起身子,逃离那只作怪的手。
然而,皇帝怎么会给他这种机会呢?
即便晏文卿前倾着上半身,那只可恶的手仍旧形影不离地跟着,因着自己的躲避反而激发了它的胜负欲。它双指化口,一下叼住那粉色的小肉点,还用指腹不停地摩挲刺激着。
晏文卿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反抗的力道约等于无。李承逸的左手得到解放,很快也一起加入到玩弄娇花的娱乐中。胸前两点皆失守,帝君大人只
能闷哼着靠在暴徒的怀里,摊着无力的手脚投降。
“你看。”那暴徒贴着自己的脸亲,嘴里说着厚颜无耻的话:“你的小花儿,竟然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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