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目。
“咦?”
这红印长得偏僻,自己先前并未发觉。李承逸摩挲那处红点,听晏文卿轻声道出缘由。
连心蛊分子母,母蛊乃用国师的心头血喂养,而子蛊则是用选定的神侍的血养成。待蛊虫成熟,便举行定契仪式,将蛊虫移至双方体内。
“啊?心头血?不会有损身体吧?”
李承逸想象出用利器刺入胸膛取血的惊悚画面,忍不住心头一跳,起身歩至晏文卿跟前,抓住他的衣领便要往两边拉开。
晏文卿无奈又好笑的挡住他的手,解释道:“心头血,并非心头取血。十指连心,取的是指尖血。”
指尖取血,每日一滴喂养蛊虫,蛊虫成熟后从血孔处进入体内,最终在指尖形成一记朱砂印。
“那蛊虫入体会一直存活吗?可会对人体有害?”李承逸皱着眉,仍是不放心:“若是有损健康,不如想法子取出吧,日后多派些侍从轮流站岗随时通传便是。”
晏文卿听了他的话,怔了一瞬。见皇帝神情严肃不似玩笑,心头仿佛被微风拂过,忍不住握住他的手。
“陛下放心,母蛊对身体并无损伤,相反有护体之效。”
李承逸少见帝君温柔的一面,被对方唇角勾起的浅笑迷得找不着北。用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摸摸脑壳,呆愣愣地“哦”了声:“那便好。”
晏文卿很快回过神来,他神态自然地将手收回,重又端起桌上的蜜水掩饰自己悸动的心跳。屋内气氛融融,李承逸拉了把凳子挨着他坐下,拉了拉他的袖子。
“文卿,打个商量呗。”
难得见皇帝扭扭捏捏的样子,晏文卿眸光微闪,狐疑地看着他:“陛下但说无妨?”
“你我既已成婚,又有夫夫之实,一直唤我“陛下”,不太合适吧?”怕晏文卿拒绝,李承逸抱住他的胳膊,开始撒娇卖惨:“偌大皇宫,我已无亲眷可依,只有文卿你,是我最亲密的人了。”
这话勾起晏文卿关于师父遗言的记忆,他垂眸看向将脑袋搁在自己臂弯,两眼晶亮似小犬般盼望自己回应的皇帝,口中的话嗫嚅几番,终究化成无声轻叹。
他妥协地摸了摸小犬的脑袋,问:“陛下希望臣如何称呼?”
“叫我阿逸吧。”李承逸兴冲冲地抓住他抚摸自己脑袋的手指,轻轻献上一吻:“文卿可有表字?”
温热的呼吸打在手背,晏文卿手指蜷缩,却被握住收回不得。在李承逸的再三催促下,才不自在地轻声答:“逸安,臣的表字是逸安,乃先国师临终前为臣取的。”
“逸安,逸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