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又能干什么?
一点儿回忆随着被动的处境钻入清醒的脑袋,让菲茨罗伊觉得眩晕。
紫灰色的精瞳定定地盯住杰克逊,像个单返镜头,透出一点点冰冷的凝视,疏离的关注,还有令人惆怅的过往。
过去他就是这样,在租金低廉的酒馆里,从门缝中窥探母亲玛丽与一个名为老爹的佣兵亲热,在厨房中、酒柜上、马桶边激烈地做爱。老爹每次都把玛丽的腰折得快要断掉般,每下抽插都直中红心得令玛丽双脚痉挛,眼睛翻白,然后攀上顶峰地尖叫。
窥视。后来菲茨罗伊在摄影界取得盛名,这段经历功不可没。不出声,不打扰,这让菲茨罗伊得到短暂的安全。
但后来玛丽仍然将菲茨罗伊送给老爹了,态度像送一份寒酸的礼物。
“好好服侍老爹,那是个棒透了的男人。他什么都会。”
老爹开始在玛丽的破酒馆里教菲茨罗伊杀人的技巧,把他打扮成洋娃娃般。
“痛。”七岁的男孩皱紧眉,脆生生地说:“老爹,好痛。”
老爹正费力为他套票上很紧的束腰裙子,“痛?”他拿起手边的裁缝剪刀,在菲茨罗伊背上划出深长的血痕。
血液渗进红裙子的绒布里,菲茨罗伊失声惨叫,脸蛋青白如陶,像童话里的血美人。老爹托起他的脸,“这才叫痛。但很快,这点儿伤也不会让你觉得痛了。”
当老爹像外科医生为他缝合伤口,菲茨罗伊想起玛丽那句“他什么都会”。
老爹给菲茨罗伊用的麻醉药剂量减了半,菲茨罗伊能感受到手术刀在皮肉下游走的滋味。痛得昏沉之中,菲茨罗伊爱上了那种滋味。混乱着酒馆里的呕吐物味、消毒液的,冰冷的,死亡的感觉。
之后菲茨罗伊就不怎么喊痛,他迷恋起死亡来。但老爹总有办法在菲茨罗伊觉得可以撑下去的时候,带给他深渊般的恐惧。
当菲茨罗伊走进阁楼,所有套上洋娃娃服的橡胶电动模特转头对着他,脸在黑暗中发光,幽幽蓝光。
是菲茨罗伊的脸,全部对他无声地笑。
“喜欢吗,老爹用心为你准备的新寝室。都是按你的脸来建的程式。”老爹作为佣兵,掌握的黑科技也不少。他把菲茨罗伊推进阁楼中间的铁笼,上锁。
“我以后都睡这里吗?”
“不,以后你更多时间睡在男人床上。”
老爹走后,菲茨罗伊抱住膝盖,在铁笼角落闭起了眼。
一百个发光的,变成女孩的菲茨罗伊彻夜对他诡异地笑,看他入睡。
恐怖深入骨髓,即使菲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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