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咳……!啊哈、不……咳啊!”
菲茨罗伊意识混浊,惊惧的目光从凌乱的浅金发丝中透出来。像一头猪。像有头巨大的肥猪,亢奋地用腥臭的肥膏取愉他,猪舌狂舔他的脸,从下巴到鼻子,口水横飞。
暴慾而贪婪的肥猪扬起笑容,银发上的发蜡早已被热汗融化,绅士的面具撕出骇人的裂缝,“怎么能不要?看,还剩下那么长一截没进去呢……”
菲茨罗伊勉强抬头扫一眼露在体外的肉刃根部,几乎晕死过去。
富翁两只大手张开,足以完全圈住菲茨罗伊的瘦削腰身,在腰窝留下一阵令人鸡皮疙瘩的湿腻和恶寒。老人钉死他的腰身以下,笑容满足得诡异,像野兽般一挺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
暴胀的肉棒猛地撑裂绷紧的括约肌,直冲进去,撞在从未经开发的媚肉深处,剧痛夹着血液紧紧绞住巨物,连根部吞没。当老人的睾丸“啪”一声地打在菲茨罗伊的臀肉上,两颗球夹在屁股和腿根之间变扁,鲜血也跟着从洞眼流出,为这场黑暗的性交易提供乐趣……
性器像动力机一样极快极狠地插拔,菲茨罗伊的身体则像震动器般被迫上下颤动,抽搐,激灵不已,叫得嗓子嘶哑,下体早已流了一床的血。“不……不、要……我……”
老人舔去男孩滚烫的眼泪,大笑地挺腰刺入血液濡润的前列腺迎接高潮,“痛吧,孩子,叫得再动听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
攀至极乐的浓浆将菲茨罗伊焚烧殆尽。
直到老人毫无防备地累倒在他身旁,呼噜酣睡,菲茨罗伊才敢拖着痛得快要昏厥,伤痕累累的身体去取藏在落地玻璃边缘的小刀。
当活动着的咽喉被割破,生死和伤痛的界限都变得模煳,菲茨罗伊感觉掉进血海里,原本已经绝望的东西再次垂死挣扎起来,令他空无一物的胃囊剧激翻滚,“……我……不、哈啊、哈啊……我我……”菲茨罗伊的小刀掉落,后知后觉地害怕得崩溃。
他想吐,想呼想,想逃离被血味充斥鼻腔的地狱,结果只有一个念头愈发清晰:原来这么简单。下次他不用遭受这么多痛苦,下次他能做得更乾净俐落。
这是菲茨罗伊第一次杀人,而他也被这个世界杀死了。
眼泪掉乾,冰冷地与尸体共枕床上,等待老爹来处理尸体。老爹善后好了,跟着躺上床,占有
他,靠血液润滑塞入受伤过紧的括约肌,缓慢亲密地推进深处。
“我真是个诚实的商人,对不对?连我都只能当第二个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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