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画面:上代温斯顿尔公爵和长男斯宾塞武装闯入佣兵“老爹”的巢穴,把即将要卖给下个男人享用的他及时救下来。
“你的真名是温斯顿尔.菲茨罗伊。”
他被赋予姓氏的那天,是他的根源。金发记起了自己的名字。原来所谓回故人生,是这么个回故法。
菲茨罗伊依旧让保镖抱住自己向走前,有一条河流横在他们面前,四周隐隐传出重复“忘川”的歌谣,没有别的路可走,保镖只有下水湿脚。
一种古怪的瘙痒立即钻进皮肤,蔓延至腿根,在两腿中间膨胀激起,保镖连忙把菲茨罗伊丢上岸。
他没有沾到水,眼看着保镖被河水冲刷,浸到胸腔处。保镖靠雪白的岸边躺下,冰冷的水反而让他胸前烧红,滚烫。
河水像有生命般不断钻入他的肛门,一股洪流般的冲力令他完全无法合上腿,然而菲茨罗伊在岸上看,河面平静至极,是保镖自愿张开双腿让水淹没秘处的。
冷水满盈地锁在保镖的膀胱和后穴,令肚腹如十月怀胎般高高鼓起。保镖脸色涨红,喉咙不断发出咕哝和呻吟,水胎太重,几乎压断他的嵴骨,分开的大腿因为承受不住而抽筋颤抖,青筋蜿蜒,脚趾发白地抠紧河底的石子。
河边不知何时起了雾,一名老翁躬着背走到菲茨罗伊身后,呢喃说,“河水是死前的贪和痴。”
说完,他把怀胎的保镖吊在另一边的枯树上,没有叶子修饰的枝头插进保镖的屁眼里,让他双腿叉开,上身垂伏的悬在半空,菲茨罗伊注意到枝头在慢慢下沉。
枯树至少有上百根树枝,每一枝都插着一个亡者的屁股,亡者们都被换上白色单衣,肚子全是胀起的,但没有一个比保镖的肚子大。愈是被白雾遮掩的亡者,身体愈是乾瘪,肚子也愈小。
似乎是秤不够重量的,就要被一直吊着,下不来。
这样说,似乎贪痴是爱,对世间没有爱恨的也要死后受罪。
看着枝头因为保镖的肚子太重而一点点弯下,离全是水痕的泥地不远了,菲茨罗伊突然记起他在生前为保镖拍的“神子”相片。
沉重的水胎是保镖对他的贪痴,还是他对保镖的呢?
保镖只在上面插了一天就下来了,悬衣翁说他是见过最快能下来的,一般亡者都要在树上吊几年或者十几年。他挥手让他们走,似乎要回去记下亡者的“衣
服”重量了。
“我呢?”雾气为菲茨罗伊化出一套白衣,他叫住老翁,“我不用下河吗?”
悬衣翁回头指住保镖直不起腰的沉甸胎儿,“他连你那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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