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陪葬了。”
路北骁懒得搭理裴度,他把水杯还给洛林道谢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睁大眼睛激动地问:“你说,我们已经在执行任务的飞机上了?!”
洛林对于路北骁的激烈反应有些疑惑,但他依旧平静地说:“对,抓紧时间换衣服吧。”
路北骁懵了,他难以置信地爬了起来,跑到窗边看到窗外罕见的蓝天白云,心里瞬间凉透了半截。他溃败而郁闷地一拳捶在舱壁上,震得舱壁嗡嗡作响。
裴度皱了皱眉说:“你发什么疯?”
洛林看着路北骁说:“你是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路北骁背对着众人,他确实很不舒服,易感症的后遗症让他现在很想吐,但是什么都比不过突然发病让他错过逃跑的无情现实。
路北骁冷笑了两声,语气和心情一样的差:“就要不明不白得去送死,怎么可能会舒服。”
洛林走到路北骁身后,放缓了声音说:“北骁,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很大一个挑战。但是我们是军人,服从军令是我们的天职,当时在黑鹰断崖上宣誓的时候……”
路北骁打断了洛林:“那是你们不是我!”此时此刻飞机行驶的嗡鸣声在他耳里格外的刺耳,他转过身紧紧抓住了洛林的手,几乎是哀求地说:“队长,我知道这种飞机上都有求生的降落伞,你放我走吧,我没有宣誓过,也没去过断崖,我根本就不是哨兵。我去只会拖累你们,我不想……成为你们的累赘。”
路北骁的浑身伤痕无比清楚地告诉他:天赋的差距是注定无法攀爬过去的巍峨高山,再怎么不甘心,你也只能接受现实绕路前行。
裴度平时欺凌他甚至不需要亲自动手,只需要唤出自己凶猛的精神体,就够路北骁在医疗室躺上好几天了。没有精神体的普通Alpha,就算小时候受过的训练再多,也远远比不了真正的哨兵。
他不怕死,但他怕拖累不相干的人,怕死得窝囊又屈辱,怕死得毫无还手之力,还怕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那个人找不回父母的遗物……
路北骁真的不甘心,站在所有Alpha顶峰的白狼队都要为这个任务准备足足一年,为什么偏偏要让他去送死偏偏要让他成为那个耻辱。
机舱内彻底安静了下来,全副武装的Alpha和医疗人员面面相觑,表示都没见过这种戏码。洛林不动声色地在背后打手势示意准备上前按住路北骁的Alpha先别动
手。他压着眉弓盯着路北骁,语气沉了下来:“北骁,军营在上个寒冬时代力挽狂澜,庇护了所有人类直到现在,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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