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到自己这样子,不用柯佑卿惩罚,他自己都怕是想找个柱子撞死了。
施纪云被吊起的高度很尴尬,刚刚能够让他挺直的跪在床上,他想跪坐着休息一下都不能,纱绸必会将他拽的生疼。
反正柯佑卿说他一时半会回不来,不如他站起来?
施纪云试着使劲,脚尖勾起小腿用力,却发现根本不行,跪着的姿势根本站不起来。
施纪云沉静的想了想,没被柯佑卿蒙起眼睛前,他记得纱绸是从房梁上吊下来的。于是,他被缠住的双手抓住上方垂直的纱绸,一点点把纱绸握在手中,尝试用臂力借助纱绸让自己站起来。
这样做非常耗费力气,而且不止臂力要够,手腕的力量也要很大才行。但是施纪云可以做到,野猪野羊他都能拖得动,更何况是自己。
膝盖已经离开了床面,只要再沿着纱绸往上爬大约十公分,他就可以凭借腿部的力量站起来了。可就在施纪云的下盖又抬高一点,正准备脚尖向前挪一点时,他感受到了肉茎的根部被拉住了。而且,因为肉茎上尽是风干的蜡,这一动,柱身上还碎了块红蜡掉到床上。
“啧。”施纪云张开手,把手里那点纱绸松开,老老实实的跪了回去。原来,柯佑卿临走前在那磨磨蹭蹭半天不仅是穿鞋啊,感情是把之前他手里的那端纱绸不知道系在哪里了。所以,这是柯佑卿料想到他可能会这么做,临走前做好了准备啊。
当眼前一片黑暗,周围也十分安静时,人们对于时间的概念就会混淆。
除了跪在床上别无他法,起初,施纪云还是很平静的,无所事事的想着一些美好的事。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施纪云感觉到了不对。
之前还感觉有点冷,可现在他觉得身体暖了起来,而且,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被蜡油封住的乳头和肉茎,此时的热度更加,他甚至觉得这几处闷闷的,透不过气。而且,更加不妙的是,乳头、马眼、后穴都痒痒的。
又过了一会,施纪云开始大口喘气,浑身都冒了一层薄汗,“哈…怎么会……好热…哼嗯…好痒……”
施纪云十分难耐,这种又热又痒的感觉就像当初蛊虫发作时一样,不,比那更甚。他想,如果现在把蜡取下来,一定会发现蜡上面都是自己的汗水。而后穴,也忍不住开始分泌肠液,小瓶口不经意间就滑出去一截。
“不…啊~不能掉出去…穴好痒…”施纪云忍耐着身上的燥热骚痒,十
分艰难的分出一部分精力,将屁股使劲加紧。不是因为怕瓶子掉出去,而是因为窄小坚硬的瓶口,每次菊穴在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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