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纪云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我跟他断的干干净净的。”
“奥,那骚货有没有跟故人亲过嘴?小手你们肯定是拉过的,他有没有,”柯佑卿说着,托着施纪云臀瓣的一只手掌像屁股缝挪了挪,隔着罗裙和亵裤用指尖戳了戳菊穴所在之处,“进到过骚穴?”
没想到柯佑卿也会问起这个,施纪云不敢看柯佑卿,身体向前一靠抱紧柯佑卿的脖子,声音跟蚊子似的,在柯佑卿耳边喃喃的答道:“有过亲吻,但是没有伸舌头。”施纪云顿了一会,接着说“在我十六岁他离开去更好的地方求学的时候,临分别前他用手指进去了。”
柯佑卿将人抱得更紧,两人紧紧相贴,柯佑卿的指尖仍然戳弄着菊穴,“骚货当时爽吗?射出来了吗?”
“嗯。”施纪云的声音更小了。
其实柯佑卿并不介意,正如施纪云所说,谁都有过去,只要施纪云不惦记过去的那个人就行,而他之所以问这些,不过是找个由头罢了。
“骚货,你的夫郎午饭没有吃饱,刚刚又得知你被别人的手指奸淫高潮,很是难过,你说说,怎么办。”
施纪云疑惑,“你不是已经准备吃我了吗?”
柯佑卿装傻般的恍然大悟,“正是如此,看来只能吃骚货来果腹了。”话落,他走到一张长的方桌前,把施纪云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