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按摩棒上的吸盘也开始工作起来,指甲盖儿大小紧密排列的吸盘完全是按照仿生学进行设计运转的。柔软的如同真实章鱼足的吸盘却有着足以将指腹吸到红紫的力度,更别提每一个吸盘里面还带有仿照章鱼牙齿设计的一圈细密牙刺了。
普通的身体部位都受不了如此将肌肉组织完全吸入吸盘接受大力吸吮,在加上被环圈儿的尖牙蛰刺,更勿论敏感到极点的尿道壁了。
如果不是药效强烈的催情药物给顾衾下体带来了令他给予疯狂的瘙痒,估计仅仅是因为尿道责罚的疼痛,顾衾就已经痛到昏死过去了。
“好痒——,额啊!嗯……,呜!呜嗯——,哈啊……,痒死了,嗯啊-”
顾衾瘫倒在了地上,被下身的痛痒折磨的不断哀鸣,然而却因久经暴君的调教在折磨中仍尚存一丝惯性的神志,不敢用手去碰自己的阳具。
埃文为了治他自己随便触碰性器的毛病下手可谓是极其狠厉,强制射精或者禁止高潮几乎都算是小意思,将阴茎阴囊分开捆起来拿皮拍抽肿,再反复的用冰水和热水浸泡;注射过敏感药物之后用砂纸打磨卵蛋和龟头,再踏在脚下踩扁……
诸如此类的残忍招数简直数不胜数,将原本一身反骨的顾衾管教的服服帖帖,至少在摸自己下面这个事情上基本已经很难再犯了。
因为他知道埃文还有很多更可怕的方法。有一次埃文跟他讲他们是怎么用一条小蛇去干翻一个叛徒的马眼儿,那残忍细致的描述将顾衾吓得当场未经任何触碰就射了出来。
他抖着身子被埃文掐住阴蒂抱在怀里,害怕的五指痉挛。埃文自作自受,将人吓坏了,只好翻身下床半跪在顾衾床侧小声安慰。亲吻着他的鼻梁温柔的诱哄道:“小衾那么乖,我怎么可能伤害你,我连让你流一滴血都不愿意,谁将来要是蹭破你一点皮,我就是拿命换也得给你,唔——”
顾衾用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带着水光的眸子在月光下泛出星星点点的水光。
“不许这么说——,”顾衾低声道,即便眼中的恐惧还没有退去,却仍然努力的强压着内心的恐惧第一时间驳回了埃文不合理的假设,“我不会受伤,你更不能,嗯——”
男人的
吻总是那么矛盾,明明是不容抗拒的霸道,却又温柔的让他轻而易举便会沉溺。顾衾被叼住上下唇瓣反复吸吮时双眼便开始逐渐失焦。终于,他在埃文将舌头伸进口中仔细舔舐他齿列的时候败下阵来,放松了僵持的肌肉也忘却了不久前的恐惧,被男人完全掌控着,沉沦进了无边欲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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