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泳池里被撞得眼前恍惚,好一会儿,我睁开眼才完全清醒。
酒店的窗帘在昏暗的光线中摇摇晃晃,像是坠入了流动的深海中,有一种朦胧而颠倒的美。
柔软床上的四肢百骸也被水草缠住似的,无力而顺从地呈敞开姿态。
景元河像匹交配的野狼咬住我后颈,热乎乎的舌头不停舔着伤口,他亢奋的话语都在爽得发颤。
“好热好湿,姚姚的骚逼好会咬,这么贪吃吗?给你,都给你!”
和他们逐渐开放的性爱行为与之匹配的是下流言语的出笼,我知道他们比较矜持,怕折辱我,就主动表示过这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情趣。
他们半信半疑,小心翼翼地试探,发现羞辱性的言语在性爱中让我射得更快了之后,就彻底解开了彬彬有礼的束缚,现在连吴奉也会在床上说出一些让我脸红的话。
杀青后多日禁欲的释放使景元河表现得十分疯狂,他干得太狠,几乎没给我喘气休息的机会,我实在受不了,哭着求饶,撅着屁股往床边爬。
他喘着粗气,胯骨威胁地蹭着我股缝,饱硕的龟头不时滑进合不拢的艳红穴口。
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他恶声恶气地催促:“爬啊,爬快点,不快点就把你的小屁股操穿。”
我吓得吃力拱着床单躲,爬到床边刚松了一口气就被他拖着往后拽回来,整根阴茎全部撞了进来,撞得灌满液体的肚子都快涨破了。
后知后觉地明白他在逗我,我赌气地埋着头抽泣,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了,大笑着把我抱起来。
褪去明星光环的alpha毫无底线地温柔哄着我,好似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摘下来给我。
“姚姚怎么这么可爱。”
他深深的目光像是要把我藏起来,“好喜欢你。”
呢喃的告白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认真的,玩世不恭的,随意的,承诺的。
正式和他们在一起后,景元河像是突然开窍了,常常把告白挂在嘴边。
而我一如既往地没有回答,勾了勾他的腰,带着撩拨淫靡的笑意。
“射给我……恩、尿进来也没关系。”
杀青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回到了岭城。
因为是半夜的飞机,又是临时买的机票,所以机场没有狗仔和粉丝蹲守。
我在保姆车后座困得一歪头就能追入梦乡,景元河却非要拉着我说话,“我很快就回来,最多一周,你要天天给我打电话,听到了没?”
alpha粗壮有力的手臂将我揽在他怀里,我听到了他沉实有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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