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力着实一流,没把你屁股打烂吧?”
孙尧握紧拳头,肩膀微细地颤抖着,深吸口气哑声道,“说够了吧?”
孙佑摇头,“二哥今天提起,也是想跟你道歉。当年太小不懂事,当众被脱裤杖打,那是对下人才用的刑罚,就算是奴仆犯事,起码也能躺在木凳上,绑在树上算什么呢。”
孙佑阴阳怪气,孙勋则乾脆得多,“连奴仆都不如呗。”
孙尧双眼通红,发狠扑向孙勋,嘶哑大叫,“够了!”
孙勋猿臂蜂腰,哪是孙尧这种弱鸡能比的,冷笑一声,使出“焰降十三式”中的“七纵七擒”,三指如钩,对准孙尧的肩井,这招先扫三焦经,再刺乘风穴,保准叫孙尧半身麻痹,跌在地上,只能任他们拳打脚踢。
以往孙勋都爱用这招,他却忘了,如今孙尧身边跟着一条牝犬,曾是玄黄号最锋利的刀。
玄一自墙垣跃下,挡在孙尧身前,并未出手卸御大公子的攻势,任他刺中乘风穴,捏住右肩的皮肉,猛力一拧,麻痹的巨痛蔓延四肢,玄一轻轻一哼,再无别的反应。
他穿着密不透风的黑衣,黑色面罩遮脸,若在炎夏,只消一眼便会让人觉得热得要命,同时无端感到一股瘮人的寒凉,像见了夺人命的阴鬼。
玄一背嵴结实挺拔,受了孙勋的辣手好似毫无痛楚,隔在两位公子与主人之间,淡定跪地,“贱犬失礼,请大公子尽管责罚。只是公子抱病,不知可否让贱犬代劳侍候?”
他可不敢在外自称玄一,到时不止大公子会剥了他的皮,还会大大连累到孙尧。
孙勋没有说话,伸手就扯下玄一的面罩,苛叱道,“自知是贱犬,还敢学人穿衣服?连影牌都没有了,还以为自己能继续当影卫吗,谁教你的!”
孙勋看向孙尧,却见他这窝囊庶弟也是一脸惊愕。孙尧确实不是装出来的,他逼玄一认主,其实只想了个心愿,找个人站在自己这边,但他心底里知道当不得真。
因此看见玄一出来为他挡灾,他才会那么吃惊。孙尧今年已满十五,却才第一次实打实体会受人保护的滋味。
心头酸涩古怪得很,一时静了下来。
玄一不敢擅自回头,但听不见公子开口,只听见身后时轻时重的紊乱呼吸,蹙起眉峰暗自焦急,听从大公子教训,默默解开衣带。
孙勋突然捏住玄一的下巴,抬起来左右看看,分明是只打狠了都不会叫不会逃的狗,
相貌却着实凶悍谲冷,五官极深,看着比可恨的匐奴还像外族一些。
往玄一脸上啐了口啖,孙勋嗤笑,“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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