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少,到后面每每把枝头钻进股缝,刮伤阳具,有时是精窍,有时是沉甸的囊袋。
玄一不敢以内力护体,硬生生受着这有如洛阳咸宫中的独有的“一丈红”虐打。
跑了五圈,孙尧还没回来,孙勋喊觉着无聊了,忽发其想说不如取些箭来,投壶作乐,至于这“壶嘴”嘛,就不必多墨迹了,是小了些,但胜在够趣致。
孙勋刚离开,孙佑就从玄一背上下来,仔细打量他的神情,确定没有丝毫屈辱怨愤,只有死一般的冷寂,好像在说,对一把废刀,做什麽都可以。
孙佑靠近玄一耳边,轻声说,“‘玄一’只是个代号,你不叫这个代号了,实力和用处依旧远远超越玄黄号的其他影卫。”
玄一侧目看他,孙佑道,“你是把刀,又不是人,身子脏不脏有什麽所谓的,我可不会因为这点看走眼。”
铺好前设,孙佑抛出戏肉,“到我身边来吧,留在那短命鬼身边太浪费你了……我也不是无情的主,至少我不会把你再投进牝犬楼。今天只是取点小乐子,我相信对你来说不痛不痒吧?”
玄一木无表情,跪着应是。
确实不算什麽,比不上牝犬楼痛苦,也比不上刑堂残忍,只是玄一不会离开孙尧。
孙勋是和孙尧一同回来,这时玄一已从匹马变成坐垫,额、肘贴地,臀压脚踝,背嵴绷成横板般,供孙佑落坐,双掌微微抬起,捧着酸梅,方便孙佑享用。
玄一闭眼沉气,配上通身黑布,便如件死物。
孙佑脸上丝毫看不出劝诱不成的气馁恼怒,“三弟打听到了?”
孙尧把头压得低低的,僵硬摇头。
“唉,好吧。”孙佑下来,牵着玄一过去,口气令人提心吊胆,“三弟又赌输了,那近日我要拜托你做一件大事,你可不能拒绝。”
孙佑故意用手中的“马缰”碰孙尧的肚子,玩弄两下,不难受,但也绝不舒服。孙尧忍着,看了玄一脖子上的触目勒痕,迟疑地接过布带。
“把他牵回去吧。”孙佑说,转头笑着开解拿了箭回来的大哥,说下次再玩云云,心底冷笑,大哥怕不是同样打着收复玄一的主意,还是少让他们接触吧……
戍时,夜凉如水,孙佑来到孙罗庆书房,带上门闩,对着被朦胧烛光笼罩的父亲说,“爹爹,您处置玄一的事这麽不寻常,您不跟孩儿说说吗?”
“哪里不寻常?”
不满父亲遮
遮掩掩,孙佑挑明来说,“玄一到底犯了什麽错?”
孙罗庆冷笑连连,“玄一九年前前来投诚,自愿入死谷受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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