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编的。”
孙尧可怜地说,又冷笑了声。
原来这绳子,竟是拿孙尧的头发编的!发丝约十根为一束,以四股圆结法编织,中间不断有接驳的小结,纤如蒲苇,柔而易断,绵延地把玄一从头缠到脚。
但这自然绑不紧一个男人,玄一能维持这艰难而淫荡的姿势,其实全是靠他自身的内力!
“公子……”玄一喘息了声,想到年幼的公子独守空房,以发编绳,打发白天的孤寂苦闷,他心房一痛,“玄一万万不敢……”
说完,咬牙地提了提身子,孙尧这才继续拿木簪钻探脆弱的尿道,过程间时而推进,时而抽回,不算粗糙但也称不上光滑的木质表面反复刮拭、戳弄黏窒私密的内壁,玄一满身大汗,还要一边记下孙尧说的“千欢”特性和换毒之法……
孙尧指肚一顶,木簪直捣黄龙,戳穿尿道,抵住膀胱边缘的黏膜,这毛笔的势头立即一泻千里,竖锋变成斜锋,好似醉龙出海,横扫粗皮纸面……下刻肿胀的玉囊被扣,木簪一钻,刺入膀胱,与汹涌尿液作伴取乐,皮纸上的横划变成气若游丝的小虫,一勾一点变成张狂泼墨,墨点溅成星河……
通篇下来,只有两、三个字是猜得出来的,孙尧扫了眼,似是不悦,“不想写便直说,影卫就是如此敷衍了事的?”
玄一咬了咬红肿的下唇,赤黑各一边的鹰眸铺上一层清波,泫然欲泣一般,“哈啊……不是,公、公子恕罪……”
“不,得好好惩罚才长记性……”孙尧煞有介事地说完,他食指一扣,飞快抽出木簪,玄一失声惊呼,“啊……!”
躁动的气息尚未平复,他就见公子拿起被他“奋笔狂草”的皮纸,平摊在炙热不减的阳具前,“射。”
玄一脸上烧红,想射的欲望本来如奔流汹涌,对着公子托起的皮纸却无端退散,却又不得色即是空的大悟,精窍收缩几下,憋得难受,唯有压下羞耻,抿唇重新酝酿冲关的快感。
孙尧看准时机,在这时勾弄玄一胸前的发编绳,指节卷绳,拉扯勾弹,欺身贴耳,低低哑哑地道,“骗你的,这不是我的头发,也不是我编的,傻母狗。”
玄一的耳骨红若滴血,被这声温柔逗弄的“傻母狗”激起万丈欲火,浑身绷紧,乃至脚趾都卷缩起来,热浪从小腹冲到紫红龟头,精窍大开,“啊啊……!”精元猛地喷在老黄皮纸上,白浊和墨色浓混化开……
一时间,房内只剩玄一粗糙的
喘息声,和浓艳的雄性馨香……
孙尧刚看完活灵活现的春宫美景,眉梢轻快扬起,慢条斯理地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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