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孙尧轻轻地走近去,他赤着脚,身上还是那件黑红外袍,只是绑得更加松散,内里空无一物,肩膀半掩,走动间连腿间的雄浑事物都就要露出,可谓玉体横陈。
他的两边鬓发系成数条细辫子,泛着软滑的墨色,串上火红的玛瑙,迎合风族蛮夷的口味,唯独眸中墨色森森灼灼,冷冽逼人。
“我是来投诚的。”
如今的他,比起玄檀还活着时,缩在牝犬怀中哭哭啼啼的孙尧,简直像换了个人……人总是要失去所有,才能百无禁忌地狠起来。
孙尧扯下身后“猛兽”头上的布块,竟然是羯!
他的嘴巴被铁制的口枷锁住,口水从牙缝间不断流出,喘气声像大啖生肉时的声音,而赤裸爬行的身躯可见多条扭曲的疤痕,缝合得相当丑陋,平添凶残的气息。这还不止,孙尧还用鸡血在他身上绘画了很多猩红的花纹,比藏獒更加吓人。
孙尧扯了扯拴住羯的铁链,威胁他躺下,驯兽的本事让他更显妖冶,“在匐奴入侵之前,小人就是雅班的熟客。这条是我的……新牝犬,我是来为您表演的。”
孙尧双手捉住羯粗壮的腿肚子,把它们压在地上,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羯的肚脐,留下一片水渍,一路舔到鸡巴,滑落难看发黑的股缝,粉色的舌肉伸得愈来愈长,舔过刮掉蜡油的烫伤位置,那里长了一个个水泡,让屁眼看起来更加丑陋。孙尧脸色冰冷地用舌头撬开没洗乾净的菊穴,“啵”的一声捅了进去。
“呜、呜啊……”
放在平常,这时羯早就翻身拧断孙尧的脖子了,但他昨夜刚承受完用屁眼当烛台,最后还被烛火烫坏穴壁那种恐怖的手段,再加上在铁笼里困了一天,对孙尧的畏惧刻骨铭心,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消除的……现在无论孙尧做什么,他都只敢僵着身子承受,包括这种介乎于被侵犯和被侍候的古怪快感!
风族贵族颇有兴致知道一个瘦削玉人,如何操大腿比自己的腰肢还粗的褐肤大兵,支起一条腿哈哈大笑地边灌酒,边欣赏。
孙尧把唾液都挤进那粗硬的洞中,拔出舌头,换自己的玉茎去干,他在那大醉酣酊的贵族面前用羯的腿根磨擦分身。
羯的那处被马鞍磨擦得相当粗糙,孙尧很快感受到灼痛,他皱起眉,强行幻想成是快感。待下身硬得差不多,前端渗出几丝黏液,他反而解开羯脑后的铁锁,扯下口枷,然后才一捅直入!
“啊啊!”
脸上画满怪异兽纹的羯反白眼惨叫,却不完全是疼痛。孙尧年幼,雄物不比昨夜那根大蜡烛粗,但插得很深,对之前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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