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脏衣服,走向河边,衣服不洗完会挨打的。当县衙的人找到他,他心里又慌又害怕,但又觉得,最差也不过是被抓到吧。
问话的捕快是个年轻人,他知道,这是一个没有得到任何优待的双性人,也是死者生前最喜欢骚扰的受害者。深秋的水浸的细白的手又红又肿,全身补丁的衣服却难掩艳色,美人回头行了个礼,乌黑的秀发搭在锁骨上,红唇颤抖,一双桃花眼蓄满了眼泪:“官爷。”
年轻人的脸通红,摆摆手,不敢再看他粗破麻衣的领口,雪白的肌肤向下隆起肥大的弧度,他咽了咽口水:“有事问你。”
可这答案太明显了,连官兵问话都会被吓得泪珠连连、咬唇垂头的可怜美人,怎么会是杀害死者的凶手呢?更何况那混子平日惹事不少,仇家无数,又多是和他相同的混子,死亡的情况又是与人搏斗被人殴打过,更加不可能是眼前这个美人。他例行问了话,却不想走,巴巴儿的说了句:“有事儿可以来找我,我就在县衙里。”
乔招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可以被放过,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低头细声说:“多谢官爷。”捕快摆摆手,脸更红了:“叫我…叫我何大哥就行。”远处传来老捕快叫人的声音,他大声答应了一声,又不舍的回头看了看美人,一路小跑走了。
后来的日子过得苦涩也平淡,何捕快总来村里的小面摊吃饭,偶尔还会帮他洗洗衣服,他心里明白何大哥的心意,又知晓自己和他终究不是一路人。后来,何大哥喝多了,躲在树后面偷偷吃他的嘴,美人满脸通红,又被拉着手给捕快的鸡巴打了个手炮。他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阴茎,滚烫火热,比他的大,射的也多。何捕快亲了亲他的脸:“小宝,乖。”
再后来…他被发现了,狠狠打了一顿,他娘骂他不要脸,他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被关了几天,他听见他爹在主屋说,招弟出落的真好,妈的,我都想干他,更别提姓何的。他怕极了,爬墙跑了出去,摔了跤,手擦出一片血红,天黑黑的,这一路上好像有人说有老虎,他顾不得,连夜走到县衙门口,脚都磨破了,靠在县衙的小巷子墙上睡了一觉。天亮了,他想去找何捕快,却听见年轻男子嬉笑着叫何捕快发请帖给他们:“我可知道啊!裁缝店的女儿!你真行,啥时候结婚?可记得给哥几个发请帖!”何捕快笑了,笑声和他在一起时一样:“一定,一定…小宝?”
美人不可置信的摇头,向后退了两步,彻夜赶路让他疲惫不堪,漂亮的桃花眼红彤彤的,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下来落在纤长的睫毛
上,他哭着向后跑,几个捕快感觉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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