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讨食的小狗,晶亮的涎液顺着嘴角淌下,发出哀鸣似的呜咽。
男人的手指太粗,他一时难以适应,下意识地夹紧下体想把异物夹出,穴肉的蠕动反而把双指往更深处吸。
手指被濡湿绵软的肠壁紧紧包裹,不消想荷枪实弹肏干时鸡巴的销魂滋味,邓艾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脖子的青筋突起得更明显,指头快速在淫穴间抽插起来。
男人动作狂暴,手指肏弄得毫无技巧,曲起的指节把穴道撑的更大,毫无目标地剐抠敏感娇嫩的内壁。
疼痛大与快感,与其说是性爱不如更像惩罚,钟会再次有限的挣扎起来,对着将自己口腔塞满的粗硬手指狠狠咬下,邓艾吃疼,下一秒发力卡住他的下颌,最大限度的将他脖子向后抬起。
指尖触到一小块凹凸不平的淫肉,邓艾摁了一下,腿上的人瞬间一阵战栗,发烫的淫水将手指浇透。
少年像只被收紧缰绳的小马,仿佛能听到自己颈椎咔嚓一声要被折断的声音,求生欲叫他不敢再动弹。
找准了方向,男人手指继续飞快地抽插,半透明的白浆在阴道口四溅,流得一拳头都是。邓艾暴虐地卡紧他下颌,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他会心口一抽,快感在疼痛中觉醒,下腹不断拧着酸筋,钟会如濒死之人般痉挛起来,竟就这样达到了阴道高潮。
大脑闪过一片白光,颌颈处的钳制骤然松开,他本以为自己要被掐死了,却被一把抱进个宽阔坚实的怀抱里。
“你...咳咳....”钟会话不成句,无力地咳喘,透过婆娑的泪眼看向造成一切的始作俑者。
明明刚做完下流的事,农夫般的大手上还满是淫水,眼底却看不出一丝情欲,邓艾在车内的灯光下沧桑毕现,粗旷的面庞冷肃时是极吓人的,钟会甚至有些怕他了,额角淌下滴汗水,挨揍时哭得发肿的唇颤了颤,不太有诚意地请求道:
“邓叔,你解开我..”
没人敢对他不敬过,导致钟会总将自己摆在控制者的位置,只是那份优渥的骄傲或许能叫庸庸众生退怯,可对一尊稳若泰山的庄严神像却毫无威慑力。邓艾像一名终年远航的
船长,黝黑皮肤与蓬勃的肌肉无不昭示他曾搏击过海上最可怖的惊涛骇浪,没有任何威胁能搅动他坚韧的神经。
光着屁股的少年雇主跨坐在保镖头子壮硕的大腿上,下体湿泞泞的,钟会因请求没有被允准而愈加挫败,主动向前挪了挪,身前半硬的玉茎贴上男人鼓得惊人的裤裆,下意识地蹭了蹭。
衬衫扣在发狠揍人时爆开,露出里头老派的白色汗衫,浓密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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