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简短而有力地发出新号令。
“哥...我能...撑个凳子么?”小兔哽噎着请求,毫无支撑的受责他真怕自己会摔到地上。
“趴到这来。”赵启一皮带抽在一旁的椅子上,神情冷得带霜。
这便算得了天大的恩准,小兔艰难地扶着椅背,躯干贴在椅面上,四肢撑地,两条线条优美的饱满大腿尽全力张开,臀上的软缎渐渐滑到一侧,凹下的腰肢到隆起的圆臀形成优美的弧度,肿屁股看起来比平时大了半圈都不止,腿根尽头,仍未完全褪下红肿的小肛门与屄穴被布条半遮半掩的勒着,那段绳已被浸湿了,布料变成了发暗的深粉色。
男孩近乎谄媚地渴求原谅,将曾经在演艺场表演时那股忘却自尊的劲儿都使了出来,被狠狠责打过的小屁股轻轻耸了耸,似乎在表示丈夫可以继续责罚他了。
哪怕做好了准备,在火蛇般的皮带燎上依旧白嫩无损的大腿内侧时,小兔仍疼得收了收腿,从喉间发出凄切的悲鸣。
兔型omega本就是极其较弱的,靠近腹股沟的内侧大腿更是全身上下最嫩的地方,皮带刁钻地落下,打动潋滟的肉浪,把白到透明的嫩肉抽成漂亮的深粉色,反弹的柔韧皮带顺道将另一侧腿根也燎到,带来被皮鞭炙炒般尖锐的疼痛。
强壮的男人没下死力气揍,右边三下连续的抽打,将疼痛叠加到忍耐的临界点,这才去抽打左边,而刚刚消停的右腿在另一边刚受完笞责之苦后再度挨揍,无间隙的刺痛让男孩两条大腿痉挛似的打抽抽,最后是被赵启踩住小腿才揍完的。
凌厉的皮带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两侧大腿抽得血红一片,冒着热气薄肿起来,隐隐还能看到交叠略深的皮带边印。
小兔压抑地落泪,身后被打麻了,过了一会儿痛神经才回过神来般剧烈地叫嚣,赵启将他拎着项圈从后拉起,男孩被勒得咳嗽,顺势跪坐在地,脚跟压到伤臀疼得一激灵,立刻跪直了身体,像个认罪的小犯人,垂着头身体控制不住地打颤。
男人放下皮带,将依旧冒着热气的拌面咣当一声放到椅子上,接下来是豆浆,大手带着几缕温柔地在他两只兔耳间揉了揉,扔下的话仍旧冷得可怕:
“跪着吃,吃好收拾完了去书房晾屁股。”
“是....”施舍般的亲密接触
叫人更加委屈,小兔的应答只剩气音,颤抖的小手抓起筷子,机械地将拌面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