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小玉樱生得这样娇柔,哪堪得住这样不留情面的严惩。
男孩碎玉般的嫩嗓子很快便哭哑了,在十多下鞭打后再也撑不住,松开裙摆屁股坐回脚后跟,上气不接下气地讨饶求情:“司令爷...呃呜...您别打了...玉樱受、受不住呀...呜...”
小玉樱脸上的脂粉融成一团,额上漂亮的手推波浪散了几缕,看起来狼狈又有些滑稽。赵楚的动作滞了片刻,突然粗暴地卡着他后颈重新将人拎起,垫起裙摆塞进内裤裤边,死死摁在座椅靠背上,抡起皮带再次狠抽下来。
男孩的痛哭与霹雳般的鞭打声再次于小厅内响起,肿紫斑澜的肉臀已经大了一圈都不止,可皮带打不出太明显的僵肿硬块,屁股表层的油皮看起来充血到快要破溃了,肉臀依旧被揍得弹跳不止。
这么漂亮的屁股若是打到皮开肉绽可就没情致了,何天皱了皱眉,终于开口劝道:“老赵,差不多教训教训就行了,到时真把人打坏,心疼的是自己。”
言下之意:你若真不心疼人,也得心疼钱嘛。
赵楚朝他两条大白腿中间又揍了两记,这才卡着人后脖子把他拎下椅子,训斥道: “何署长都替你说话,还不跪下谢一个?”
骤然落地站立,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了双腿上,刚挨完揍的肿肉不断往中间挤, 小玉樱疼得双腿都打着弯,颤颤巍巍地跪在了何天脚边,像戏台上躬身认罪的动作一般,哽咽道:“玉樱一时糊涂...谢何署长大人大量...饶了玉樱这根贱骨头...”
“不是啥大事,大家凑一块儿打打牌,图个乐子而已。”何天随口客套,目光在脚边像只可怜的丧家小犬般哆嗦的人儿身上扫了几眼,大剌剌地冲正将皮带系回腰间的赵楚摆摆手,邀请道:“玉樱有伤怕是坐不住,局就到这儿吧,下周伍爷家老母亲做寿办堂会,过会儿请柬八成就送过来了,是吧,清涵?”
何天话音刚落,便向桌对过着实被刚才的体罚吓得不清的少年看去。
李清涵这才回过神来,狠狠哆嗦了一下,忙从垫在后腰的小背包里取出两分烫金的请柬,躬身迈着小碎步,恭恭敬敬呈到赵楚与何天手中,面色发青地轻声道:“何署长说的是...伍爷说了...定要请您二位赏光呢...我...我给忘说了...还请司令爷与署长恕罪...”
李清涵惯做传统的马褂长袍打扮,竹青色的锦缎衬得肤白胜雪,他是个最胆小的,跟的却是
浑身是胆、黑白两道都吃透了的红顶商人伍志成。
伍爷手里的银子比大半个国库还多,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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