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都等不了,他想赶紧出现在封景身边,他要确认他的小奴隶的安全。
所以他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往A大开。季砚不断拨打着封景的号码,但是每一次都是“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到了封景所在的公寓楼下,他把车停稳,看电梯还在顶楼,干脆直接往楼梯冲。刚爬两层他就听到了楼上激烈的争吵声,听到了封景的名字,不自觉的加快了步伐。
爬到六楼,封景家的门是打开的,里面一片混乱,他赶紧冲进去,看到封景坐在地上,周围还有玻璃碎屑,两只眼睛通红,死死地盯着那个不停辱骂的妇女。他上前将人抱起,“没事。”
封景没想到他的主人会来,之前一直强忍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崩不住了,“先生。”
“我在。”
那个妇女看到有人来,“你是谁,是这个小杂种的新男朋友?那你来得正好,你替他给钱,五万,给了我就走。”
季砚没有理会那个妇女,他现在只关注怀里的人。看着被摔碎的杯子,被扔得到处都是的书本,和怀里人止不住了眼泪,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很疼。“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跟我走吗?”
“嗯。”封景嗯得很弱,听得季砚心里更难受了,完全没注意到封景这次没带称呼,就算发现了,这种时刻,他又怎么在乎这些。
得到回答,季砚将人抱起就往外走。那妇女见人要走,赶忙堵住门口,“今天不给钱,谁都别想走,这是这个杂种欠我的,你是他男朋友,就必须替他还。”
“不是我欠她的,我不欠她,不欠她。”封景窝在季砚怀里摇头,将眼泪和鼻涕都擦在了季砚衣服上。“嗯,不欠她的。”安抚住怀里的人,又转身看向那个妇女,“敲诈勒索5万处三年以上十年一下有期徒刑,我是律师,不想坐牢就让开。”两人都没有反驳她口中的男朋友。
那妇女还不想放人,但听到要坐牢还是有些害怕,季砚哪管得了那么对,直接将人推开,抱着封景走了。后面那个妇女还在骂,“封景你个死杂种,一个小三生的…”越骂越难听,季砚用手捂住封景的耳朵,尽管他知道这绝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些话,但少听一次算一次。
将人放到副驾驶,季砚将车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