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啊……”
邢言张开了嘴,没有啊。
陆初见拿手机,打开摄像头的灯,照着陆初见的喉咙,不放弃地道:“说啊……”
邢言只好说:“啊……”
陆初见:“扁桃体发炎了,你得吃点消炎药。”
邢言低声:“嗯。”
陆初见:“你是不是前几天下雨,都是骑车回去的?淋雨了?”
邢言:“嗯。”
陆初见:“看来还有点感冒。”
他看陆初见说完就去翻药箱,熟练的拿出消炎药,咳嗽药,感冒药,摆在一起,又蹦着去倒了水,递在他面前。
邢言道有些惊讶:“你还会看病?”
陆初见一笑:“久病成医听过没,我一直自己照顾自己,小病都是自己买药吃。”
邢言吃了药,说不上来心中有点奇怪的感觉,不知道是心口难受还是药太苦。
陆初见:“我昨天去饭店给老板打了招呼了,他让我好好照顾你,衣服也给你拿了,你昨晚出了很多汗,如果一会不觉得冷了,就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
记忆戛然而止。
陆初见睁开了双眸。
小护士进来抱怨:“陆医生,一床那个病人,死活不肯我们给拔尿管。”
陆初见放下手中的病例问:“为什么啊?”
小护士:“人家是人民警察,脸皮薄吧,要不陆医生你帮个忙呗。”
陆初见笑着一边走一边说:“你没说你给他插的吗?”
小护士:“说了,人家脸更红了,太可爱了,哈哈哈。”
白色垂地的窗帘拉着,里面躺着邢言,私密性很好,单人病房的窗口吹过一阵微风,掀起了那抹洁白。
陆初见关上病房门,站在窗帘外问:“你确定不让护士拔尿管吗?”
床上的人低声:“嗯”了一声。
陆初见带着医用手套,掀开了那抹洁白的窗帘。
床上的人看到了他的面容,那淡棕色的头发,柔
软的发梢轻轻颤动,曾经吻过的眉眼,让人心痛的唇角,世界万物一瞬间都变得缓慢无比,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连那人抬手掀被子的动作都被放慢了几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