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耳倾听,便莫名地心气不顺起来。他既掌摄天下,自然无需遵那朝堂礼法,遂抬起脚,用蛟靴的靴尖点了点帝奴的裆部,吩咐道:
“脱。”
他并不避讳这下首的朝臣——不过是他赏了一些权柄的、他的家奴罢了。礼部尚书果然神色如常,声音也不闻起伏,仿佛司空见惯般继续跪禀。而台下跪侍的太监们甚有眼色,知主子不喜旁人瞧见帝奴的胴体,连忙膝行上前,放下高台两侧、能够柔和光线的月影纱,好迷了下首众臣的眼,叫主子尽兴。
即便在朝堂之上,檀王的一字口令也叫帝奴浑身一颤,不敢有半点耽搁。他立时解了腰带,又掀开外衫的下摆,一件又一件地脱去下身的衣物,直露出那插着锁龙簪的,经过一夜揉弄早已青紫相间、显得格外凄惨萎靡的小龙根来。
“求、求主子爷赏、赏这不、不听话的狗鸡巴一脚……”
主子用靴尖点了他的狗鸡巴,便是要踩弄的意思了,帝奴虽自觉今日未曾有半点忤逆主子,但遵着司寝监教的规矩,他仍主动地求起辱来。
“呜、呜……痛、痛……要坏、坏了……”
即便主子狠戾地用靴底碾了上去,倒底是在朝堂之上,帝奴不敢、也不愿像在后宫时那般卑微求恕。他强忍着将惨叫咽了回去,泪眼汪汪地抬起脸来、乞怜般地看向主子。
檀王又如何不知他这外强中干的心思,遂又抬起脚,直把那甚是碍眼的狗鸡巴碾扁踩圆,连着那平日看着还算小巧可爱的卵丸都未放过。
“为着陛下的婚事,孤才要受累听这一遭,陛下若受不住,以后便不必前朝听政,只在乾宫用玺罢。”
檀王淡淡道,只靴尖还在帝奴护着那碍眼的龙根的手背上点着。这话虽轻,于帝奴而言却不啻于一道惊雷——前朝听政是他用他的大婚之夜换来的,断不能这样没了。
“添上安北那等蕞尔国的旧俗又有何益?贻笑大方罢了……玉梨是安北国战败、送来和亲的,哼,倒是便宜玉弥了。”
安北国的国姓为“玉”,上一代国王玉棠与王后弥氏感情甚笃,却只得两女——长女玉梨,幼女玉弥。而寒漠一役后,玉棠战死,弥氏殉情,檀王便拥立幼女玉弥为新一代女王,并掠长女玉梨入华朝为质。
见那礼部尚书退下,檀王才又看向帝奴。如他所料,这小东西虽满眼含泪,却已放开了手,将那可怜兮兮的小龙根再次奉于他的靴下。
“原来是这
样啊,还是殿下的主意多……”
和殿之上,在檀王摄政的肃杀之下,还能饶有兴致地探究月影纱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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