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袋,或口侍交合处,总多些趣味……”
檀王跪坐在侧王妃的身后,侍妾们膝行上前,为主子扶阳入港。檀王一手揉捏着侧王妃如水蜜桃般粉白的肥臀,一手搭在帝奴的脑袋上——帝奴乖觉地将脸颊贴紧他的肉茎,待他挺腰,便主动地舔舐起他尚在穴外的那截肉茎来。
“啪嗞——”
宝具挺入了水淋淋的肉穴之中,侧王妃绞紧肉壁,直裹得檀王发出舒爽的低吼声。帝奴听得神色黯然,却不敢怠慢,直把唇舌奉上,舔弄起主子抽插间露在外面的肉茎。那子孙袋“啪、啪”地拍打在他的面上,直磨红了他的脸颊。
“去服侍你主子奶奶的屁眼儿……孤待会儿要肏……”
原来主子在侧王妃身上得了趣儿。
帝奴低下了眼,顺从地将舌尖移向侧王妃的后庭处,他刚要探入,便听侧王妃嗔道:
“主、主子爷又作弄奴才了……奴才那处,还未曾浣洗呢……”
帝奴心知侧王妃的故意。自那夜被主子召幸后,他如这般伺候主子与侧王妃交合已有好几回了,而每回主子都要肏进侧王妃的后庭,前几回侧王妃都浣洗了,又怎会这回忽地不浣洗了呢?
他不愿成了给侧王妃揩屁眼的、厕纸般的玩意儿,于是抬起眼,向上乞求般地看去。
然而,他却偏生对上了主子那双讥讽的眼。
“呵……那便更好了,你既是孤的侧室,便也是帝奴的主子——贱奴,还不快服侍你的主子奶奶?”
说罢,檀王便撷起一侧侍妾的乳头捏弄起来,不再看胯下贱奴的卑微之态。帝奴无法,只得从了主子的吩咐,认命般地挺动舌尖,以香唾浣洗起那后庭来。
侧王妃既未浣洗后庭,司寝监的副手便连忙命人将置在外间、以温水泡着的羊肠套儿取了来。遂有侍妾们为檀王戴上羊肠套儿,以防侧王妃后庭内腌臜之物污了主子的宝具。
帝奴却未有这般被精心伺候的好命。
檀王兴致颇高,一边揉弄着侍妾胸前的乳团,一边由侍妾扶着宝具、贴着帝奴正舔舐的唇舌,一气儿地侵入侧王妃的后庭之中——那后庭既未浣洗,自然也未用养穴的油脂润滑,故而甚是干涩。檀王有了一层羊肠套儿的庇护,只觉紧致异常、更为舒爽,而侧王妃却因后庭被王爷的宝具瞬时撕裂,直痛得头脑发涨、眼前昏黑,心内连连叫苦。
“舔。”
檀王在整个
儿地侵入后,又整个儿地抽离出来——遂命侧王妃将臀再举高些,他好赏玩那血窟窿般的后庭。那后庭果然如残菊般,褶皱处皆绽裂,涓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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