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犬,很不以作践旁人为然,便跪下请罪道:
“请殿下恕罪,臣不擅击鞠,不敢坏了殿下的兴致。”
“孤从前也去过弥和府上,瞧见过你驰马的模样,弥衡,欺瞒孤可也是大不敬之罪呢……”
檀王瞥了弥平一眼,不留情面地戳穿了弥衡的谎言。弥平知自家侄儿心软的毛病,忙示意侍立在场边的随从去取一套骑服来,又对弥衡道:
“莫要淘气,好生陪殿下击鞠,否则便告与你父亲知道了。”
弥和家法之严苛京城闻名,然弥衡纹丝不动,只作请罪状。檀王瞧着弥衡不情不愿的模样,忽地想起阿兄的眉眼来,心下一柔,优容道:
“罢了,你若不愿,便回家去理好卷宗,明日带来朝上罢。”
是夜。
乾宫寝殿的深处,艳红的霞云纱垂下。龙床前的毛毯上,白日还作球门的帝奴被浣洗一新,浑身赤裸地跪趴着。他腰肢低塌,臀部高抬,直把那最潋滟的后穴现于主子面前。
两颗被蹂躏的如樱桃般紫红的奶头已难耐地磨蹭起玉席的纹路,好缓解那抓心挠肝般的瘙痒。
乳上的痒意或还有解,而被肛塞阻住的后庭内,那有活物肆虐的怖意却是难消。帝奴被蒙了眼、塞了耳,被迫地将全部意念系于那谷道之中。那些活物或钻入谷道曲折的肉缝内,或蠕动着向谷道最深处爬去,偶尔遇了肉膜的阻隔,便张开口器,刺吸噬咬,直把蛊毒注入这肉壁的每个角落。
“求、求主子饶、饶命……呜、呜……贱、贱奴受、受不住了……”
然而上位者已收起了白日那难得流露出的一丝怜悯。檀王身着寝衣,靠在龙床的软枕上,由着胯间的侍妾为他品箫。他略略抬手,两个司寝监的太监捧着瓷盅膝行上前,跪于帝奴两侧,他们掀开盅盖,只见内里盛着满盅活蛊,待檀王颔了首,便伏下身去,直把手中的瓷盅扣在帝奴的两颗乳头上。
那蛊虫是见孔必钻的习性,立时便朝着乳孔处游去,密密麻麻地朝乳腺内行进。虽是男子的乳腺,然亦四通八达,立时宛如无数根细软的针从四面八方直刺胸乳。受着虫噬和毒痒双重磨折的帝奴痛哭流涕,不住地磕头求恕起来——
“主、主子救、救救贱、贱奴罢!贱、贱奴还要留着骚、骚屁眼儿和浪、浪奶儿伺候主子、呜、呜……便是主子不、不受用了,或、或拿来泌乳、暖脚,乃、乃至做个尿壶、恭、恭桶也使、使得……求、
求主子慈悲,饶、饶了贱奴这条贱、贱命罢……”
这样自贬自辱的话,帝奴已不知说了多少回,檀王亦听得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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