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那太监取出另一卷小纸来。
“既是勾搭成奸,又怎能只是一人的罪过呢?”
檀王的声音似有了悦意,却叫玉梨莫名地不安起来,她回过头,直直地看向那已扭动腰肢、挥动龙根,以胯间小楷笔记叙下安北质子如何勾引华朝陛下丑态的帝奴,后者檀口微张,似正困于情欲无法自拔。
“念罢。”
只见那太监展开另一卷小纸,低下的眼内闪过一抹嘲弄,遂将那纸上的文字缓缓念出,
“春和四年二月,帝奴经前朝听政知安北质子玉梨入朝,遂日日于御花园东北角、距玉梨最近处,以箫吹奏安北乐曲引诱之。玉梨惊闻家乡乐曲,遂询问宫人,才得奏乐者乃我华朝陛下……”
玉梨睁大了眼。
檀王似已司空见惯。他站起身,弃了还在惊诧的玉梨,直向九重帘幔深处走去。他来到帝奴面前,扫了一眼绫锦上那歪歪斜斜的的文字,遂一脚踏了上去,将这纸至高无上的婚书踩在蛟靴之下。
靴尖轻抬,檀王睨着丑态毕露的帝奴,靴面上刺绣猛蛟的金线粗粝地磨起这小东西胯间的淫物。帝奴抬起脸,漆黑的瞳仁内倒映着檀王冷峻的面容。他眸光闪动,樱唇轻启,在破碎的呻吟中,露出了餍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