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过及笄之年,还不懂事,殿下担心公主吃亏,如今小惩大诫,以后再叫宫中的女官们悉心教导,想来一二年她便能知晓殿下的苦心了……”
这和事佬确是弥平做惯了的,却并未讨得两边的好——玉梨听了他的话,更奋力向檀王的蛟靴上啐了口血沫;而檀王大约也未料到玉梨如此放诞无礼,狭长的眼内腾起薄怒,他抬起蛟靴,那些嬷嬷们立时会了意,牢牢地按住玉梨,直待那靴面将血沫悉数擦在玉梨的双颊后才松了手。
“不过是几个不知死活、来我华朝刺探的安北探子,不值得长公主这样气大……”
见玉梨面上微怔,檀王面上一哂,自有听了信儿的奴才取来了一双新的蛟靴,膝行上前,伏身为主子换上。
“看来你们玉家姊妹两个,都不知道安北真正的国贼是何人……罢了,孤今日便再教你一个乖——长公主既是来我华朝为质子的,就要尽好为人质子的本分,莫要听信小人谗言、招惹是非,若再生出今次这样的风波,搅得两国战火重燃,届时便不是城下之盟,而是国破家亡了……长公主面皮厚,自然无惧口诛笔伐,只你身为玉弥的长姐,总要替她虑一虑——玉弥她担得起‘亡国之君’的骂名吗?”
这“亡国之君”四字,仿佛一记响亮的耳光,热辣辣地掴在了玉梨的脸上。玉梨抬眼怒瞪,却只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眸。未及她还击,换上新靴的檀王已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向跪候在一隅的心腹吩咐道:
“送她回宫罢,路上再好生告诉这个蠢材,她们安北的家贼到底是谁……”
“你说玉赏吗?”
只听“啵嗞”一声,殷红的肉穴从那根水淋淋的“肏龙棒”上抽离出来。天光疏影间,苏渝似一条兴尽而返的淫蛇般,舒展起柔媚的腰肢,慵懒地歪在了轿内的软枕上。
“他可真是蠢的让朕讨厌呢……”
玉赏乃安北国上一代国王玉棠的长兄,向来以主战闻名——也正因如此,被他与玉棠的父王弃用,直到玉棠身死后才起复。玉赏自起复军中后,便一直扬言要反攻华朝,以报玉棠战死之血仇,故而在安北军中颇有几个拥趸。
情欲的艳粉渐消,雪白的胴体如玉,渝帝抬眼,琉璃般的眸内流溢着摄人心魄的媚色,他似是尚未餍足,更轻抬玉指,贪恋地抚弄起那根锢在轿底的肏龙棒来——哪怕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只是用来替代小叔叔的死物,都足以叫他浑身颤栗,
爱不释手了。
“只是玉家的两个姊妹,偏偏就相信玉赏那个蠢货……”
少年的嗓音喑哑起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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