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之时,华朝天子已然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高台的御阶,一直来到摄政王的脚边,在这万国来使的睽睽众目之下,以一种极为卑微的姿态,虔诚地吻上了檀王那绣着金蛟的靴面。而死寂的和殿之上,也响起这位少年天子淫媚之声:
“贱奴拜见主子,愿主子虎啸龙吟、福泽绵长……还求主子今夜驾幸泰殿,贱奴与奴妻已备好……收房之礼。”
既是天子大婚,入夜后的火树银花,直把整座华京照的宛如白昼般璀璨绚丽。更有禁城四隅角楼,安排了与民同乐的差事,将那寓意着有凤来仪的银钱撒落出非凡热闹,好造出一派富贵已极、繁华无尽的盛世之景。
然而在这繁华的尽头,那禁城的最深处,不足为外人道的所在里,却又是一番尊卑颠倒的绝对桎梏了。
“摄政王驾临泰殿——”
只听一声划破夜空的唱喏,从夜宴上起驾回宫的檀王,便由十六人抬的步辇抬入了泰殿的庭院。通往寝殿的墨玉石路两侧,俱跪着十数名胴体的美娇娘,她们双手背后,挺直上身,把那被金环锁起的一对雪乳露出——每颗殷红肥厚的乳头都穿上了金环,再以金环扣在一处,金环的下方吊起宫灯。待摄政王驾临时,这些侍奴们便改以双手扶乳,同时轻摇双乳,使乳影绰约,宛如一个个摇曳生姿的活喜烛,以给今夜的收房之礼再添一分喜气。
只是步辇上的檀王却只淡淡地扫了庭院内的侍奴们一眼,未见帝奴前来迎驾,便蹙起眉头,语气不愉道:
“那贱奴呢?”
司寝监的掌事太监赵兴立马堆起笑脸,一边膝行上前、跪趴在辇下要当主子的脚凳,一边回道:
“回主子的话,那贱奴因今夜主子有意晋他侍奴的位分,欢喜的了不得,特地在寝殿里备好了孝敬主子的大礼,只求主子随奴才来,好生受用呢。”
檀王被服侍着下了辇,泰殿的殿门也缓缓开启。他迈过了殿门的高槛,见那九重纱幔俱换上了红绡,想起了百日帝奴身着的那身婚服,以及他执父礼时因跪拜而挺翘的娇臀,心内忽生了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他向着深处走去,自有两名挑选出来的王府侍奴膝行上前,以犬姿爬行为他引导。而他所行之径,皆一步一奴,俱以裸身秉烛,为他助收房之兴。
“主子驾临,帝奴携奴妻接驾——”
待最后一重红绡缓缓升起,那原本供帝后行合卺、周公之礼的龙凤合欢床上的春色便慢慢地显出轮廓。赤色珠帐下,
少年和少女的雪肤泛着诱惑的光泽,交相辉映,双双以母狗般的姿势并排地跪伏在锦被上,腰肢下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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