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印象。
他妈每次都问很多,说很多。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记住的,什么时候记住的。或许这么多年来,应付何亚兰的话术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
等何亚兰提到找家教,路尧才出声接上她的话,“我不想要家教。”
“看你下回成绩。”何亚兰似乎今天心情很不错,没有过多为难他,“妈妈挂了,明天还有应酬。你现在就睡,不要熬夜,让我省心点。”
挂断声嘟嘟。
路尧盯了手机好一会儿,走出卧室,把它扔进了客厅沙发。
回到床上,睡不着,心里像湿柴火垛里捂出的一把闷闷潮潮的火,让他又难受又烦躁。最后直起身,琥珀色的眸子被光线浅浅映亮,靠近睫毛的那一片儿落下羽状的阴影,眸色沉沉。
半晌,他双腿分开,苍白细长的手指摸上腿间深红肉欲的花——干的,但是捻着阴蒂揉拧几下,又湿透了。
他身体敏感,很容易被玩到潮吹,淫液被垫的厚厚一层卫生纸吸完,还是不可避免地在床上留下了点水渍。
等多巴胺效用减退,飘浮的意识回笼,沉淀成浓沉如潮水的困意,路尧倒上枕头,一卷被子,睡了。
要趁那些惹人讨厌的情绪还没来得及追上自己,否则又会想靠那种方式来抵御,如此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他无法想象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在这样一个欲望编织的牢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