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了。」元奇凛说:「回去吧,洛洺明天就要来了,得做点准备。」
十三听见洛洺的名字,当场转变态度,说:「有什么好准备的?你还想替他办个欢迎会?」
「很少看你这么厌恶一个人。」
「他心怀不轨,一直想打你主意」
「他打我主意是因为你,不是真的对我有什么想法。」
「你为什么要引狼入室?」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告诉洛洺元家人死光的事?」
「你想拉拢他。」
「当然是想拉拢他,不过要拉拢他说词多得是,我告诉他这件事就是要引诱他向誓言屋伸手,誓言屋的力量强大前所未见,我们已经没有元家人可以依靠,只能从其它纯血家族学习控制血咒的方法。」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寧愿吃饱后再去面对那些麻烦事,也不要故步自封当个饿死鬼。」
「你总是勇往直前,不像我……只想永远躲起来。」
「所以感谢老天吧,让你遇见我,就算你躲起来,我也会把你拽出来。」
「如果老天是为了让你帮助我学会勇敢才让你出现在我生命中,我希望我永远学不会,这样你就能一直待在我身边。」十三签起元奇凛的手,轻轻亲吻她的手指。
元奇凛收回手,朝他脑袋敲了一下,唸叨:「我又不是保母,我已经习惯娇生惯养的生活了,所以你就更努力学习、然后更用心服侍我吧,毕竟……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你得负责。」
十三嘴角微扬、眼神宠溺,说:「是,我愿意。」
十三反对洛洺入住誓言屋,但他尊重元奇凛的决定,如果真的能从洛洺身上学会控制血咒的力量,誓言屋能够不再具体化、而是成为一股可存于体内的能力,他们就不必受困于旭日城,十三幻想着能带着元奇凛到世界每一个角落走走看看,对未来充满憧憬。
天真房中,裴谜和他依然无语相视,彷彿谁先开口、谁就是扼杀这段无法名状的感情之人,裴谜很清楚自己的性向,也承认对天真抱有特殊情愫,不过从未真心对待他人的裴谜无法确定这是不是所谓的爱情,或者只是一种身体慾望的延伸?
至于天真,他从来没谈过感情,更没想过有一天会和男人有感情牵扯,他一开始防范着身为血族的裴谜,而后受他威胁而讨厌他,得知他的过去与经歷后又不禁同情他、甚至兴起保护他的念头,对裴谜矛盾的心情是他没有过的感受,他无法否认这特殊的情感,却仍在寻找这份情愫的意义。
两个懵懂又无知的人,不晓得能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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