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柱长得像是无穷无尽一般,还在进,还在进,好像要将他整个人贯穿才肯罢休。
那人开始动了。双手放开麻木的臀瓣,掐上了紧实的蜂腰,可怖的肉柱在艰涩甬道里小幅顶撞起来,意欲将那紧致幽穴插松插软。
鲜血再一次渗出,和着微薄的肠液,令那肉柱的进出逐渐滑顺。于是便变本加厉地狠操起来,刺硬的阴毛扎得贺云屁股上又痛又痒,激烈的顶撞更是令他频频作呕,感觉胃都要被他顶穿。
一下,一下,又一下……他随着男人的插干而摇曳着。后穴里巨物进出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而鲜明,让他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在被操,在被一个陌生男人用鸡八操弄着屁眼。
贺云紧咬着麻绳,忽然生出一股泪意来。他做锦衣卫这些年,受伤流血早已是家常便饭,即便是丢了性命也不意外。可他万万没想到,身为堂堂七尺男儿,竟有一日会被人如此奸淫强暴,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蹂躏,被干得血流不止,壮硕的身体就这样被钉在了男人的肉柱上,成了任人发泄的鸡八套子。
为何、究竟是为何!
端王……这样卑劣的手段,定是那端王荣瑾!他是出了名的好欲好色,只是没想到他连男子都要折辱。即便现在操弄着他屁股的不是端王本人,也定是他驱使的。说不准……说不准他现在就在边上看着、笑话着他呢!
察觉到那人肮脏的精液射进了他后穴里,贺云怒急攻心,被玩弄了许久的身子终于再坚持不住,被男人干晕了过去。
贺云以为自己或许会被直接灭口,或是关进私牢里,却没想到醒来之时,竟仍在惜春楼。
他手脚都被上了镣铐,浑身一丝不挂。握了握拳,仍是虚软无力,丹田更是一片空荡,内功尽失。
桌子上放着吃食和水,这里的人应当是不想让他死,只是不知他们留他干嘛。想起那日无情的侵犯,贺云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是惜春楼,是青楼,难道是要让他像那日那样,以身侍客吗?!若是如此,他必当场自戕,绝不给那人再次凌辱他的机会!
然而,几日过去,却是出奇的平静。
屋里不知何时便会多出饭食和水,尿壶甚至都会给他清掉,但贺云从未见过有人出现。这里的人似是将他的存在忘了一般,但那些饭食的出现又恰恰说明,他从未被遗忘过。
直到有一日,一个小厮忽然推门而入,丢给
他一套衣服,还有手脚镣铐的钥匙,嫌弃地看着他蓬头垢面的糟糕样子。
“赶紧换上,跟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