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玉叶尊贵享乐之人,偏偏生不逢时,在璃北丧失主权的那些年里,他只能成为一枚交易的棋子。
他七岁那年作为质子身赴车离,在那里度过了三年孤独的时光,回到故土一年后,他又以质子身份遣至天月,作为天月与璃北边界一战的战利品,被囚禁在北方军营的一方小屋里,直到七年前璃北恢复全部主权,十五岁的祁宁才彻底自由,回归璃北。
如今璃北的当朝皇帝明晔帝,就是祁宁仅二十岁的同母胞弟祁裕。
明晔帝封祁宁为亲王,赐号御,嘉誉其儿时以身躯保家卫国之名。
祁宁安静入座,就坐在赵锦对面。
赵锦正喝茶,抬头看了一眼,突然猛烈地咳了好几声。
严真担忧的拍拍他的背,赵锦摆摆手,又冷着脸多看了几眼。
御亲王腰上别着一枚红暖玉,若他没看错的话,是他在玉缘阁亲手挑的,质地与样式上乘,整个京城独一无二。
也是他两个月前送给楚衍的生辰礼物,楚衍十分喜欢,经常佩戴于身。
赵锦胡思乱想了许久,直到此次谋会结束,众人纷纷离去,御亲王也缓缓起身,他走到门口时,被赵锦叫住了。
“御亲王。”赵锦道,“可否赏脸,隔壁雅间一叙。”
赵锦命人为御亲王倒茶,侍女下去后,二人隔棋盘而坐,一时相顾无言。
“御亲王,”赵锦主动在棋盘上启下一子,打破了沉默,“赵某听说,您最近于城中购置宅院,是有在天月久住的打算?”
御亲王回其一子,淡淡道:“小住。”
他已经买下了楚衍废置转售的楚宅,只是牌匾还未更换。
“啧......眼下天月变乱,京城动荡,御亲王独身处于危险之中,可真是一如往年,”赵锦语气赞赏道,“孤勇。”
御亲王只下棋,并不回应。
赵锦耸耸肩,随意落下一枚白子。
“不过,恕赵某直言,御亲王虽是小住,但若仅为七皇子而来,也太过可惜。”
“为何。”御亲王落子开口。
赵锦喋喋道:“天月与璃北气候存异,习俗民风各不相同,赵某此前去过璃北,璃北姑娘大都高挑艳丽。天月则是气候宜人,姑娘们个个肤白体嫩,恕赵某好奇,这两地姑娘相比起来,御亲王更加欣赏哪种呢?”
御亲王看着棋盘
,道:“阁下可以有话直说。”
赵锦看也不看就下了枚棋,他咧开嘴轻佻道: “赵某政务不才,但十分熟知京城各方风流场所。京城姑娘貌美如花,嫩得能够掐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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